连的被人打了一顿,心里能好受的了吗?
不过,也幸亏周琳是个有心的,不然今晚我俩就真得露宿街头了。
想到周琳,我不禁看了看时间,她出去已经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回来?
这大晚上的,不会出事吧?
想到这个,我立刻站了起来,扶着腰就要开门出去找人。
“呀!吓我一跳。”门刚打开,我就听到了周琳的声音。
我往门外看了看,并没有别人,周琳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药和一些面包饮料,我让周琳进屋,然后关上了门,问她,“怎么去那么久?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你担心我呀?”周琳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主要是时间太晚了,这三更半夜的,你一个女孩子…;…;”我开始解释。
“行啦,你怎么跟我爸似的,该操心的不操心,不该操心的倒想的挺多,”周琳却是打断了我的话,递给我一个面包,说道,“我去药店的时候,有个人在买药,就等了一会儿。”
“这都半夜了,药店的生意够忙的…;…;”我随口说着,接过面包推了推躺在床上的老道,老道却像是睡着了,传出了轻微的鼾声。
见他不吃,我只好撕开自己啃了两口。
周琳却是说,“什么呀,那人像是被打劫了,身上带着血,在门口看到他的时候吓死我了,那脸上和手上都是血。”
周琳的话顿时引起了我的注意,“是刀伤吗?伤的严不严重?有没有报警?”
“这我哪儿知道?”周琳诧异的看着我,似乎很奇怪我为什么这么关心一个陌生人。
我却在想,周琳说的那个人是楚夏吗?虽然那辆出租车的车顶上并没有留下血迹,但是老道之前说他闻到了血腥味儿。
见我不说话了,周琳自顾自的拿出了塑料袋里的药酒,说,“时间太晚了,那药店里也没有坐班大夫,我只好买了些擦伤药,止痛药和药酒回来,道长睡着了,你就先上药吧!”
“上药?”我顿时一愣。
周琳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对呀,把上衣脱了,我给你上药,你个大小伙子还怕看啊?”
我不怕看,实际上在农村,到了夏天光膀子四处晃的老爷们儿到处都是,现在的问题是…;…;老道睡着了,就我和周琳这孤男寡女的,她让我脱衣服,这我能脱吗?
我还在犹豫,周琳却是抖了抖我身上几乎被扯成乞丐服的嫁衣,说,“这衣服还是你抢我的,搞成这个样子,脏兮兮的还穿上瘾了?”
我低头一看,那嫁衣已经一点儿原样都没了,之前和张家那些老爷们儿一顿拉扯,裙摆已经扯的一条儿一条儿的了,而且滚了一身泥巴,哪里还看得出嫁衣的样子。
见我一脸尴尬,周琳又说,“还愣着干嘛?赶紧上药,一会儿再去洗把脸,脸上都是泥,也难怪我爸把你当乞丐了。”
我撇撇嘴,只好乖乖的把那破烂嫁衣脱了。
周琳把药酒倒在手心,搓了搓,说,“你转过去。”
我这刚转过身,周琳就突然叫了一声,“啊!”
我顿时一惊,回头问她,“怎么了?”
周琳却是一脸抱怨的说,“他们下手怎么这么狠?你后背都是一块块黑紫色的淤血,怕是伤到骨头了吧?”
说着,周琳把手轻轻放到我背上碰了碰。
周琳的手热乎乎的,也软软的,可当她的手碰到我后背的时候,我还是觉得一阵刺痛,不禁抖了一下身子。
周琳吓了一跳,赶紧把手缩了回去,紧张的问道,“我…;…;我碰疼你了?”
“没,没有。”我也有些紧张,后背确实是疼,可喉咙里一种火烧火燎的古怪感觉让我更难受。
然而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灯突然灭了…;…;
我和周琳都是一阵紧张,然而看向窗外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停电了,不止旅馆没电,整个小镇都黑了。
“太黑了,看不见,还是算了吧…;…;我觉得没有那么疼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有些烧。
然而周琳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她就这么静悄悄的站在我身后,然后把涂了药酒的手贴在了我后背上。
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以为她是怕弄疼我,于是我只好安慰道,“真的没那么疼了,你要是涂,就快点涂吧!我有点累了。”
结果周琳的手就一直按在我后背上,微微的颤抖着,依旧没有涂药,我正想说算了,便听到身后的周琳问我,“你有喜欢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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