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
“是,公子。”石海头,转身离去。
看着他身影消失在眼前,夜离的唇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抹计谋得逞的笑。如石头所言,他跟了自己十余年,那么他的那子把戏,哪里能瞒得过他?
石头啊石头,跟公子我斗,你还是嫩了!夜离在心底想着。
而出了门的石海,方才恍然,原本胜算满满的他最后竟然这样轻而易举地便败在了公子手上。不仅没有套出一句话,还将自己未来十余日的自由给搭了进去!更何况,身为夜离公子的心腹,跟着那些毛头子重练暗器,这个脸他可是丢不起啊!
痛定思痛,石海得出结论:与天斗、与地斗、万万不可与公子斗!
被石头这么一搅合,满屋子的暧昧啊、旖旎啊、气氛啊什么的,被破坏得干干净净,夜离抚一下额头,摇摇头:来去自己还是有损失的!何况这损失,不知何时才能被弥补了。这样看来,对石头的惩戒是太轻了些!
既然气氛已经被破坏殆尽,夜离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在寝屋,穿戴整齐后,他来到了书房。随手拿起一本书,他暗暗提醒自己,这书有可能是诺语翻看过的。
夜离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书的封面,上面依稀还有着诺语的气味。这样一想,他忍不住心生摇曳,手指不自觉地摸了摸胸前……
不久前,诺语的唇便碰触在他胸前的肌肤上,被她碰触过的地方仿佛是被滚烫的烙铁烙了印。那样温软的触觉,是他这一生从未感受过的美好。他甚至愿意倾尽一生,去换这样的美好!
而他背部的伤势,早已没有了痛意,剩下的只是一的。如石头所言,只要是诺语留给他的,哪怕是伤势,也是值得珍藏的!
当石海找到冰雁,同她交接工作时,冰雁随口问道:“怎么?夜离公子交给了你什么大任务吗?”一般而言,需要石海亲自出马的,明对方的身份贵重,且任务难度大。可事实上,她并未听最近有什么大动作啊!
石海是千万个不甘心,可是想着反正也瞒不过去,还是了:“公子派我去和新进帮的兄弟们一起练习暗器。”
“你亲自去训练他们?”冰雁诧异地问。这样简单的任务夜离公子怎会舍得派石海去?
“不是。”石海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以掩饰他的羞愧,“是一起训练。”
“什么?”冰雁惊诧之下差咬住自己的舌头,她不敢置信地问,“石头,你做了什么?”
冰雁的问话重新唤起了石海心底的委屈不平,他开始和冰雁诉苦:“事情是这样的……我就是缠着公子想要知道他背后的血迹是如何划伤的,结果……”
石海思维清晰,口齿伶俐,将方才是如何一步一步败给公子得清清楚楚。完后,他看向冰雁,期待着她能同仇敌忾,至少能安慰一下他受伤的心,却发现冰雁的注意力全不在他身上。石海心中咯噔一下,暗自叫糟。
果然,冰雁看向他的眼睛,问:“石头,你夜离公子被苏诺语所伤?伤势严不严重?”
石海几乎有跳江自尽的心,恨不能打自己几个耳光,怎么这么多嘴!明明知道冰雁一直对公子没有死心,又对苏姐一直充满了敌视,他却还这般饶舌。这若是叫公子知晓,他只怕是连死都不知道该如何死。
“石头,我问你话呢,你在想什么?”冰雁追问。
石海试图打哈哈,混过去:“我并没有公子是苏姐所伤,你听岔了!那个,若没有别的事,我便先走了。”
冰雁看着石海转身,:“石头,你若不和我清楚,我便直接去问夜离公子。我就,是石海告知我的!”完,冰雁站在那儿,自信满满地等着石海转身。
石海的脸几乎要皱在一起,他怎么这么命苦?一个公子还不够,又来一个冰雁,还嫌他不够凄惨吗?他讨好地看着冰雁:“好冰雁,你可不能置我于死地啊!”
“你告诉我,我便不去问。”冰雁毫不妥协。
石海看着她,无奈地:“其实,到底是不是苏姐所伤,我也不能肯定。公子什么都没,是我自己猜测的。冰雁,你若不想我死得太惨,可千万不能告诉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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