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科室来说,用谁家的耗材不用谁家的耗材,拍板权只能掌握在科主任的手里。
但是,孙昊跟了苏教授快五年了,对苏教授的脾气秉性了解地非常透彻,就拿今天这件事来说,要是苏教授此时就坐在对面的话,那陈益搏所代理的耗材可不是被赶出科室那么简单了,说不准,苏教授会动用关系将陈益搏的代理耗材全部赶出医院。
这边,孙昊发出一条语音后,随即将陈益搏的微信号拉进了黑名单,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而那边,陈益搏接到了孙昊发来的语音,点开后那么一听,整个人都傻了。
缘由何在?
道理何在?
老子不过是想找苏教授帮个忙,能帮就帮,不能帮拉倒,那也不至于把老子的耗材赶出科室啊!
还想问个明白,却赫然发现,自己已经上了孙科秘的黑名单。
陈益搏更是困惑不解,什么仇什么恨要如此决绝?老子究竟做错了什么会遭来这般横祸?
心里面已经是乱的一逼,可老婆朱红还要过来添乱。
“老公,苏教授那边怎么说呀?”
陈益搏心烦意乱,情绪一时失控,冲着朱红吼了一声:“你闭嘴!没看到我在忙着吗?”
在自己母亲的面前被老公吼……
那朱红委屈地眼泪刷地一下就成了两道溪流。
陈益搏的心情更是烦乱,姓朱的这家人,屁本事没有,添乱的能耐倒是不小。
两岁多点的孩子可不会讲道理,看到妈妈流泪,自然是跟着嚎啕大哭,陈益搏再怎么上火,也舍不得冲自己的儿子发,只得耐下性子来,跟朱红做解释。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了,我刚才把咱们这边的情况告诉了苏教授的科秘孙博士,没想到,却惹恼了孙博士……”陈益搏拿出手机,点开了孙昊的微信,递给了朱红:“你自己看吧,反正我是晕了。”
僵持了三秒钟,朱红把刚刚抱起的儿子交给了母亲,然后从老公手里拿过了手机。
“为什么呀?!”朱红的腔调极尽委屈。她虽然不懂生意,更不懂医疗耗材的生意,但她也知道,省人医的普外科,对老公的代理公司意味着什么。
陈益搏耸了下肩,冷哼一声,道:“我哪知道原因呐,我这不也是心烦意乱不知所措嘛,行了,行了,你带好儿子吧,我再找找别人打听一下缘由。”
从一名小业务员开始做起,陈益搏在省城医疗耗材的生意场上已经摸爬滚打了十多年,随便在哪家医院的哪个科室,若是说他没培养出一两名眼线卧底来,那都算是小瞧了他。
找了个安静的地方,陈益搏随即给苏教授手下的一名主治医生打了个电话。
运气还算不错,那主治医刚好没上手术,铃响三声之后,电话如愿接通。
陈益搏把这边的事情只说了一半,电话那头便传来了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声。
“陈总,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你喝酒的水平不见长,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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