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颍州红巾军的损失而难过。担心他有了魔障,边赶着马便低声教训道:“师弟,莫要作那妇人姿态!”
李兴泽听到后,不由得一丝苦笑,只好讪讪说道:“师兄,我知道了!”
河岸之上,芳草萋萋,瞧着差不多约莫几十丈宽度的河流,湍流并不急,别帖木儿心中大定,吩咐探路士兵试水深浅。
得知可以大军过河,别帖木儿赶紧招呼过河,红巾军在后面紧追不舍,眼看就要杀了过来,时间刻不容缓。
许多元兵已经缓缓地走到了河道中央,这个时候,几十艘双桅战舰从另一边的河道湾处闪出。
看到战舰,别帖木儿心知中了埋伏,当下不敢作他想,疾呼道:“快回来,快!”
人在水中的速度哪里是顺流而下船只的对手,已经没入河中的元兵,即使奋力想跑上岸,奈何双桅战舰已经冲了过来,上面全是包着红色头巾的士兵。
陈友谅在这里早已等候多时,看到在水中惊慌失措的元军,冷冷笑道:“放箭!”
一时间,各条战舰上飞箭如蝗,河水中涌起不少血花,更有几艘战舰直接朝水中的人撞了上去。
别帖木儿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此刻,前有狼后有虎,他即使在智计无双,也黔驴技穷。
别帖木儿猛的睁开双眼,精芒大作,怒吼道:“跟红巾贼拼了!”右手握拳,不断朝天奋力振臂。
无论是水路,还是陆路,红巾军都已将这万余残兵重新包围,整个包围圈密不透风。
李兴泽此刻不禁意兴阑珊,撇了撇嘴道:“他倒想背水一战,但忘记水军还有箭矢!”
众将也是暗自轻松,此次连番大战多日,终于要在这金刚台结束了,顿时纷纷嘱咐各自的部队,做好万全准备,以防被元军反扑。
这些担心不免有些多余,元军此刻腹背受敌,战舰上不时射来箭矢,顾此失彼,被逼无奈之下,只好朝四处包围的红巾军杀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已经是最后关头了,无论是将领还是士兵,都握紧手中的兵器,朝对方狠狠地砍去。
为了保证体力,仗着人多,李兴泽吩咐道:“轮番出击,不要漏掉任何一个人!”
“遵命!”传令兵赶紧四下通传给红巾军的各个将领。
元军此刻苦不堪言,身上没有丝毫的力气,这红巾军又是轮番换人来抵挡他们的冲击,双边接触了还没多久,以战力著称的元军竟然落了下风。
别帖木儿深知即使全军压上也不过是徒增伤亡,当下长叹一声,说道:“罢了,此次是我们败了!”
元军停止了无谓的冲锋,将兵器都扔在了脚边,一个个垂头丧气的,累瘫在地上的不在少数。
“李军师,我自愧不如!”
被两名红巾军士兵压着的别帖木儿走了过来,见到李兴泽,虽心有不服,但无奈屈服道。
李兴泽根本不待听这些屁话,使了个眼色。别帖木儿被绑地严严实实,张君宝立即上前从他怀中搜出一张布,交给了李兴泽。
李兴泽眉开眼笑地打开地图,略微扫了一眼就赶紧收到了怀中,嬉笑道:“真是承老兄的情,想不到这东西果然在你身上!”
别帖木儿紧紧地盯着李兴泽放入怀中的地图,恶狠狠地咬牙道:“李小贼,莫要让我抓到你!”
“哈哈”
李兴泽忍不住笑了出声,揶揄道:“恐怕小王爷没这样的机会了!
示意让人将别帖木儿带走后,张君宝四下看了眼,赶紧低声问道:“师弟,东西到手,是不是咱们的任务也完成了?”
李兴泽冷笑道:“咱们不就是为了这个东西才帮明教的吗,眼下这边结束,恐怕明教那边也无暇顾及咱们了!”
明教这些人并不知道李兴泽刚才私下的动作,张君宝点了点头,不过仍然疑惑不解道:“明教?他们不是要去攻伐汝宁府吗?”
谁知,李兴泽并没有说话,只是暗暗地朝远处的马大小姐指了指。
想到马大小姐最近的不正常,张君宝这才恍然大悟,明教那边又生了什么事端,无关他们白莲教,接下来光内部问题,就得延误段时间,估计就连汝宁府的事情,恐怕都顾不上了。
果不其然,打扫战场的马大小姐走了过来,抱拳说道:“李军师,恐怕我们要在这里作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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