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面无表情地看着困在里面的徐遥,徐遥见状讪讪一笑,随即就连连摆手,之前在这几人突然出现霸占了自己肉身的时候,徐遥不是没有反抗过。
然而被这白袍青年将军暴打过几顿之后,徐遥便老实了,这几人虽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但其来历,徐遥心中还是有一二猜测,何况以这三人的身手,想要对自己不利,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现在徐遥虽然暂时被困在了这里,但在没有性命之忧的情况下,却也不想多挨几次胖揍。
就在徐遥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壶中境之中光芒一闪,随即露出一个中年男子的身影来,只见虽然身着儒袍,但身形却颇为肥胖,袍袖两边由于太过“拥挤”,行走之间露出了好大一截手臂。
其虽然穿着儒袍,但头上却是没有一根毛发,两根眉毛不知道怎的,偏偏又连在一起,看上去说不出的滑稽。
这中年人刚刚在壶中境中出现,还没来得及抱怨几句,就被三人中的那唯一的女子打断,“总算轮到老娘出去放放风了,和尚你没事就在里面多念念经吧”
那中年男子闻言勃然大怒,“你才是和尚!你全家都是和尚,我说了多少次了,我是读书人,读书人!!!!”
这中年男子在一边怒发冲冠,那貌美女子却不以为意,笑嘻嘻得就离开了壶中境之中,徐遥见这两人的做派,不仅暗暗叹了一口气,歪着头听那中年男子骂了
一阵,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来了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在徐遥离开雪山剑派之后,蒋温伦在其中没待几个月,也离开了雪山剑派。
洪盛全说到底也只是看在甘禄堂的面子上来送蒋温伦一场造化,现在蒋温伦已成功突破先天境界,自然没有在雪山剑派待下去的理由,不然就算蒋温伦有些根骨,也根本不被身为绝世宗师的洪盛全放在眼里。
对此蒋温伦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不过雪山剑派都是武痴,除了徐遥之外,蒋温伦连说两句话的人都没有,这徐遥一走,自然是无聊得很。
所以能早点离开雪山剑派,蒋温伦心中也是说不出的高兴。既然现在已离了雪山剑派,蒋温伦自然是要继续前往浏阳,这一路上又是风餐露宿,晓行夜止不提。
就这么过了三日,蒋温伦已然行到浏阳县附近,此时已近黄昏,正当蒋温伦犹豫要不要住上一宿,再进入浏阳境内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哭泣的声音,被风吹到了耳朵里。
蒋温伦正在犹豫之间,一闻这哭声,也没有细听,便觉得这哭声甚是凄然,让人心生怜惜。蒋温伦低着头慢慢的向前走着,本来是向那处行去,然而就在此时心中不知为何浮现出徐遥告诫过的话来。
想起之前徐遥的告诫,蒋温伦便不知不觉停住了脚步。但怎耐那哭声越来越大,此处又没有旁人,更是显得凄厉非常,蒋温伦原是不想理会的,到了这里虽然不想再听,也已经不能把两耳塞住。
在原地犹豫了半晌之后,蒋温伦最后长叹了一声,将自己的心事丢开,径直往那处去了。
在作出了决定之后,蒋温伦便开始细细听那哭声,只听见那哭声凄楚不矣,一听便能分辨出是个女子。声音约在一里之外,寻常人虽在万籁俱寂的荒野之中,相隔这么远的哭声,那也是丝毫听不见的。
但奈何蒋温伦现在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先天武者,这哭声虽小,但在蒋温伦的耳朵里确实听得清晰得很。话说蒋温伦听到那女子哭诉道:“我实在是不愿意活了,这种苦日苦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一死了之,也落得干净。”
说完之后,哭声便渐渐止了,蒋温伦听到这里,心里暗叫一声不好,随即细听那哭声的方向后,运足了脚下的真气腾空而起,尽然是直接全力往那处去了。先天武者已经是江湖上的好手,这一里多路,自然是转瞬即到。
蒋温伦行了一里多路之后,便看到了一座大石桥,那发出哭声的女子不在别处,正是从这座石桥之上。此时天上的太阳,已经落到上底下去了,因此桥上已没有光亮。蒋温伦之前听她哭得凄惨,现在又要自寻短见,随即立在桥头上高声问道:“是哪里来的娘子,且莫要跳下这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