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门内都不是个东西,干脆断了传承算了,哈哈哈哈哈”这道人自顾自地说了一番之后,便又是对着蒋温伦与徐遥一阵地搓手,看地蒋温伦心里一阵发毛。
这道人看蒋温伦面上有些害怕,面上顿时露出似笑非笑之色,随后上来闻了闻蒋温伦身上的气味,又去闻了闻徐遥身上的气味,随即拍手笑道,“哎呀,且好你们两个都是童子身,省却老道一番功夫了,这一代阴阳童子居然一个不落,合该我清虚观大兴,以后做了门中主脉,老道儿我说不定还能一睹通玄玉璧的风采,两个好徒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且跟为师走吧”
这老道一个呼喝,便把徐遥与蒋温伦都拿走了。且说徐黎此时正在衙门里苦思冥想此事究竟该如何破局,然而这还没静下心来,就听人来报有高人擅闯大狱,将裴知州、徐遥、蒋温伦三人掳走,裴知州的家眷也被神秘人物带着离了城去,徐黎不由地便破口大骂,最后却也无力管这些破事了。
且不说徐黎自己如何着恼,那道人将徐遥与蒋温伦接走之后,就告知两人裴知州与其家眷也被人接出,已经妥善安排,之后便让两人一个替其拿包袱,一人替其拿木箱,就此向南赶路,不知道要前往何方。
三人就此风餐
露宿,转眼已经是十余日过去,期间蒋温伦几次给徐遥使眼色,徐遥都示意蒋温伦稍安勿躁,不要轻举妄动。
而那道人也似乎像是根本没有发现两人的小动作一般,每日除了招呼伙食以外便催两人赶路,期间言语虽多,但往往都是一些边边角角,无关紧要的话题,让人摸不着头脑。
一日两人醒来之后,却发现了那老道忽然已经消失不见,而自己两人手中的包袱木箱也不翼而飞,蒋温伦不由地便看向徐遥,正想开口之时,却被徐遥示意不要说话,跟上即可。
这徐遥在前,蒋温伦在后,两人行了片刻之后,便到了一座风格有些潦草的道观,道观前堂,一个小道童,正伏在神案上面打盹,听得脚声响,拔起身形跳将起来,看着两人便吃了一惊,似乎不敢相信两人能到此处,对两人大喝道“你们两个是哪里冒出来的,真正吓道爷我一跳”
徐遥便将之前跟着一道人一路到此的事情说了,小道童听了之后,面上露出了一阵了然之色之后,随即双眼透出兴奋,跳到徐遥与蒋温伦身前上捏下捏,似乎两人身上有什么宝贝儿一般。
徐遥倒是面无表情,任由这道童捏了,蒋温伦却是不习惯有人触碰自己,随即连连躲避,然而任由这蒋温伦怎么躲,那童子该捏什么地方,就捏什么地方,竟然半分都躲避不了。
蒋温伦满面通红之下,便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徐遥,而徐遥见蒋温伦看来,面上露出了一阵似笑非笑之色,并未多作搭理,这道童在蒋温伦身上捏了一阵之后,面上便浮现出一丝笑容,问道“我们观里好久都没有新来的了,你们两个的根骨不错嘛,特别是你”
这道童说着说着,便看向徐遥,用手指了指之后,便老气横秋地说道“这铮铮剑骨,弹之有如金戈交鸣之音,这未练剑便是如此,这要是学上两手,我这个师兄怕也不是你的对手啊,我看你们两个初到此地,也没个着落,不如拜我为.....哎呀!!痛!!”
这道童说着说着,头上便挨了重重一击,抱着自己头开始在地上打起滚来,而此时一名道人才嘴里哼哼着,慢斯条理地收回自己的右手。
只见这道人一夜不见,居然换了一身灿烂夺目,四象八卦的道袍,身后背了一把叁尺来长的宝剑,腰间悬了一个朱漆葫卢,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哪里还有之前的邋遢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