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算哪边的人,但现在这个敏感事件,敏感时间,敏感地点,却由不得众人不多想。
就算江南郡这地盘终于要从南楚朝廷的绝对控制当中脱离出来,那跟你北齐肯定是没有半点关系的,南楚朝廷和南楚江湖,虽然在某种程度上也属于对立面,但在共同大敌北齐的面前,那绝对是一条战壕里的兄弟。
所以三清道宗那宗师强者,在提出此问之后,其用心之狠毒不言而喻,你徐遥今天要是不给江湖同道一个交代,那么即使进了方家,也难免被排挤出核心圈层外,看看热闹还行,是绝对不能插手其中的。
不能插手其中,自然就不能影响此事件的走势,不能影响此事件的走势,自然也就捞不到什么好处,徐遥也就等于白忙活一场。
当然,事情虽然怎么看对徐遥怎么些不利,但也并非绝对的死局。只要徐遥舍得一点面子,回答以南楚都察院承事郎的身份而来,此事就可以迎刃而解。
虽然一个区区七品闲职就敢对当朝太子喊打喊杀,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而且进了方家之后,也必定会有人拿此做文章,来刁难徐遥,但眼前这一关,徐遥自然是过得的。毕竟熊彪虽然身份尊贵,但其实只
不过是废物一个,在苏州城内真正能代替南楚朝廷做主的,自然是当朝南楚君王熊穆的绝对心腹“江南青天”程秋生了。
只要程秋生不改口,那么徐遥这南楚朝廷的身份就可以坐实,当然,既然要借这重身份,这重身份表面上需要做到的事,那徐遥也不能含糊,不然挂羊头卖狗肉,面子上都过不去,大家谁也不比谁傻,也不用把你当回事。
徐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这三清道宗的宗师强者,沉默了半晌,众人几乎都要以为这一路强势过来的徐遥,终于要在三清道宗的高明手腕下低个头,服个输,然后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哪知徐遥突然暴喝一声,开口就骂。
“好你个不识好歹的老牛鼻子,你徐爷爷以什么身份来,干|你屁事?别弄得大家一副很熟的样子,我是看见你们三清山上这群道士就腻歪。”
“还堂堂三大道门呢,尽在背后鼓捣一些没脸见人的事情,我徐遥虽然见识浅薄,孤陋寡闻,但也听闻道门清静无为,长修己身,你们这些只会学妇人在后面搬弄是非的小人,是怎么混进去的。”
“你们三清道宗的跟脚我素知之,祖师乃五百年前清风道人,这清风道人当年不过是个劫径蟊贼,看到圣焰魔教势大磕头便拜,加入了地魔堂,入了圣焰魔教的伙,后来见事不谐,又挖空了心思联系上了正道联盟,当了个带路|党”
“好不容易坑死了天地二魔堂堂主,却又被朱雀御主抓个正着,你那祖师又是痛哭流涕,说自己为奸人所骗,中了蛊毒不得不为,朱雀御主也是个没主意的,居然没有把你那个祖师一掌毙了,只是一脚踹进了牢里等欧阳圣明回来发落。”
“最后欧阳圣明一去不返,你那祖师逃得一条性命不滚,又回来做围剿朱雀御主的急先锋,抢了朱雀御主的人头之后,扒拉了几本圣焰魔教里面的道门真功,便开始在三清山上恬不知耻地聚起门徒自称道门”
“如此两面三刀,卑躬屈膝的三姓家奴,便是市井间贩夫走卒也羞于为伍,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只有你们这些不三不四的废物,才肯奉其为祖,传承其宗”
“君子党而不朋,小人沆瀣一气,古人诚不欺我也,我也不跟你这老牛鼻子说别的了,你徐爷爷今天就站在这里,你且不要聒噪,你动你徐爷爷一下试试,你要是今天杀不了我,将来我必定取你项上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