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摆阔”,两女也乐得享受,不然以两女的出身,难道还要和徐遥一起挤这个破牛车不成。
两女结识徐遥于后,自然不知道徐遥一开始的“财奴”嘴脸,如果真有两女想象之中那么大的花销,那徐遥宁愿做与两女“挤牛车的渣男”,也不会选择如此铺张浪费的。
当然,现在左右不过是辛苦一下小金,自己再消耗一点真气,如此惠而不费的事情,徐遥自然是做得,两女既然已经“自行领悟”,徐遥暗里偷笑还来不及,哪里还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多嘴解释。
就在徐遥又在县衙审了几日,其断案如神,秉公为民之名便从萧县往外传播开来,孟元白在萧县横行霸道,作威作福这么多年,自然是引人深恨,现在又来了徐遥这么一个传奇判官,自然是歌以侠名,广为传颂。
所以在两个从三清山下来的道士进入萧县之后,便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些土里刨食的愚民以往见了自己等人,无不露出恭敬之色,退到两旁,而现在自己两人甫一现身,这些愚民便像见了鬼一样忙忙慌慌跑开,一副想要通风报信的模样,顿时让两个小道士哭笑不得。
两人有心计较,但又怕失了身份,若是就这么算了,又老觉得被当猴看心里怪怪的。两人都是先天武者,有心
赶路之下,自然是不屑于那马匹牛车,脚下真气涌出,并肩便向萧县县城赶去。
其中一人见同伴闷闷不乐,便开口说道,“左右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七品芝麻官,若是乖巧,我们就绑了上山,听候师祖发落,若是冥顽不灵,当场便了断了他的性命,甚是好办得紧,师弟又何苦为了一群不知所谓的贱民闷闷不乐”
见同伴开口劝慰,之前闷闷不乐的那人便叹了一口气,然后回答道,“这些土里刨食的贱民大字不识一个,在我眼里便与猪狗也无异,我怎会因此记怀于心,我所虑者,这孟元白当初可是被那位亲自差人送下山来,又故意养成了一个废人,要不是看在师祖面上,早就没了性命”
“现在那孟元白遭了殃,想来那一位巴不得师祖这私生子就此魂归地府,现在风声捅到三清山上,又好死不死落到你我师兄弟头上,救下孟元白一事是小,要是平白恶了那位,以后你我师兄弟被穿了小鞋,那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待这位说完,另外一个道士顿时一拍脑门,面上露出懊悔之色,“我说今天出门眼皮就开始狂跳,我怎么没想到这一茬,不过你我师兄弟只是奉命行事,那位气量虽小,想必也不至于此吧”
听闻同伴如此说道,另外那人面上顿时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师兄可还记得十年前的小团儿?就我们最小那个师弟?”,另外一人连忙说道,“自然是记得,不过我下山回来之后,那小团儿就不见了踪影,自师祖以下,也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见同伴投来惊疑不定的目光,先前开口那道士便接着说道,“十年前那位趁着师祖外出,便将孟元白那生母,师祖那小妾砍断手脚,做了人彘,弃于后山之中,当时团儿怜其遭遇,便暗中投食,续其性命,哪知此事被那位知晓,小团儿便连夜被其召入其洞府,从此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道士说道这里,便住口不言。
而其同伴听到这里,心中也是一阵恶寒,同时也是后悔不迭,暗恨自己今天出门为什么不看黄历,好好在自己洞府里面打坐修道不挺好的么,为什么没事就一定要瞎出来转悠。
不提这两个从三清山上下来的道士如何“又惊又怕”,已然得到了消息的徐遥却是精神一振,知道肉戏快来了,此地的气运捞了这几日,已经是愈加稀薄,要不是为了等三清山这几个道士,徐遥早就去下一处了,现在两个正主来了,徐遥哪能不喜出望外,准备干他一票,捞点利息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