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会在背后搅事,不可不防啊”,徐遥顿时大笑不止,“就怕他不搅事,要搅事,那就要搅大一点,最好搅几个三清山上的道士下来,不如此,如何显我徐遥的威风?”
两女见徐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顿时也不再说这件事情,而韩天香在徐遥笑声停止之后,便开口抱怨道,“脸上黏糊糊的这层玩意儿什么时候才可以刮掉,难受死了”,徐遥闻言后说道,“待那三清道宗的牛鼻子现身,就差不多了,之前只是为了省却不必要的麻烦,掩人耳目而已,现在左右要动上手了,就算我等不亮明身份,也会被人掘地三尺查出来的”
“那不如把事情搞大一点,那些老牛鼻子也来得快点”韩天香一双秋眸蓦然一闪,随即兴冲冲地开口说道,徐遥自无不可,笑着点头。
在何子昂重新站在自己弟弟的茅草屋前的时候,不经生出了一股恍如隔世之感,一天前,自己还是被投入大牢,等待流放的罪犯,而一天后,自己就得以沉冤昭雪,得了孟家被抄家后赔上的银子,回到了此处。
在进入了屋内好好安抚了一下萧氏之后,何子昂便下意识地摸了摸怀中的书信,那年纪轻轻的大官,在
亲手将自己从牢狱之中释放出来之后,便交给了自己一封书信,称如果自己和自己的嫂子若是不想被孟家背后的势力骚扰报复,那么就可凭这一封书信,登上在水路上安排好的船只,溯游而上直至镇岳山城,会有人对两人作出安排。
若是何子昂想要攀登武道,那么两月之后山城讲武堂开启,凭这封书信,其中就有何子昂一席之地。虽然有些怀疑对方的实际身份,但自己不过是一介草民,对方也犯不着为了哄骗自己大费周章,还抄了背景深厚的孟家,如此一想,何子昂便放下了心中所有的顾虑,带着萧氏便直奔书信上的地点而去。
半日之后,萧县县衙,一名头戴八角官帽的中年人正在翘首以盼,正是萧县知州无疑,不一会,一个机灵衙役便上气不接下气地小跑了过来,见到这衙役出现,萧县知州连忙开口询问。
“怎么样,人截住了没用”见萧县知州开口相询,那衙役脖子禁不住往后一缩,随即硬着头皮说道,“回大人的话,人全跑了!”,“什么?”萧县知州声音顿时抬高了八度,急怒攻心之下险些晕了过去,晕了一阵之后回过神来便破口大骂,“我@#!@#!¥¥#@¥!,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一群如狼似虎的公差加一群县里习武好手,居然抓不住那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刁民,那何子昂我就不说了,还算有点武力,那林棠带着一个八十多岁的妇人,也能从你们眼皮子底下走脱?当真是一群废物”
那衙役见知州一阵训斥,面色也不由得发苦,“大人,不是小的们办事不利,咱们急急忙忙出门,还没出得县城,便遭了一条杀千刀的毒蛇咬了,现在衙门里的衙役,除了小的还能动弹,其他可全都躺上了,兄弟们连县城都没得出,这人自然是抓不到的,”
萧县知州倒也不是蠢货,一听这衙役的话,便知道一定是有人捣鬼,至于这人是谁,自然也是相当的好猜,徐遥上午才放出话来,要为民做主,抄了孟元白的家,之后又对乡里一阵抚慰,许诺保证大家平安无事。
下午自己这一群如狼似虎的手下便被人下了暗手,动弹不得,萧县知州用屁股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有胆你就不要走,等三清道宗的道爷来了,有你好果子吃,不过是一个七品芝麻官,还真想做什么大侠不成?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