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的两人身上。其斜着眼看了两人一阵之后,便首先对那年纪略长一些的中年男子开了口,“这怎么回事?岑管事”
“回丁大人的话,这里没什么事”刚才还一脸誓不罢休的岑管事在这丁高仁问话之后,面色略有些不自然地回答道。
在这岑管事应了一声之后,丁高仁恍若未觉,接着又问了旁边年纪略微轻一些的邱思源,“那就是丁管事你有事了?”
邱思源顿时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回丁大人的话,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丁高仁面色淡淡,又出声问道“哦?真的没事?”
邱思源连忙答道,“没事没事,我在这里与岑管事是真的没事事情,我们只是在闹着玩呢”,听到邱思源表情略显夸张的回答之后,丁高仁便缓缓点了点头,“没事?好,没事就好,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们神兵阁是做生意的地方,大门随时都是开着的,有谁不想跟着我丁高仁干的,没人拦着你们!!如果想留下来好好干,那就给我打起精神,不要一天到晚有事没事就在这里给我狗咬狗,让我神兵阁陪着你们丢人现眼!”
说完之后丁高仁便用冷酷的眼光扫了
二人一眼,见两人都是低下了头颅不敢与自己对视之后,丁高仁就此冷哼了一声,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岑兴生,“岑夫子与我父亲乃是同窗,论辈份,我丁高仁还要叫岑夫子一声叔叔。当年家父刚刚调任长林郡神兵阁主之位时,一直便以不能与岑夫子在总阁相互印证所学为心中憾事,没想到刚刚走马上任,便听到岑夫子被奸人暗害的一事,家父也是颇为扼腕。”
“岑夫子在铸剑一道乃是天纵之才,却不想到一群族人不仅自己才疏学浅,还不见贤思齐,只知道一味妒贤嫉能,做些小人行径,我丁高仁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心中却也是不屑得紧,岑夫子若是在长林郡遇到什么麻烦,不妨来找小侄,小侄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恬不知耻的东西,还敢来寻搅扰岑夫子的清净”
岑夫子此时才睁开微微垂下的眼睑,“罢了,老夫现在左右是个废人,多谢贤侄好意了”,丁高仁连忙答应两声之后,又是以警告的眼光看了看之前的两人之后,便径直走了出去。
在丁高仁走了出去之后,那邱思源已经是满脸苍白,虽然听说过岑管事这位族叔似乎以前的身份颇为不凡,但其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跟现在长林郡的神兵阁主有同窗之谊,而且貌似关系还颇好的那种。
要是如此,就算岑夫子现在已经是经脉尽废,除了胸中所学之外已然是个废人,那邱思源也绝对不敢就此出言不逊的。
而相比于邱思源满脸的后怕,那岑管事此时已经是满目羞惭,不能视人,“族叔....”,“罢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多想无益,只是我却是如你身边这位同僚所说,已经是废人一个,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以后这些事情,你就另寻高明吧”
说完之后,这岑夫子便又慢吞吞地走了回去,一如来的时候,而其身后的岑管事,面上的悔恨之色却却愈见隆重。
岑家作为有名的铸剑世家,传承已有数百年,代代传承之下,每一代都有人在风雨楼神兵阁内身居要职,但到了这一代,精华却仿佛都集中在了岑夫子一人身上一般,其余人在铸剑一道上都庸碌无比,反而在拿捏权势,四处钻营上十分精通。
岑夫子从小便秉性古怪,不爱与同辈交流,心中除了铸剑炼器之外,更是别无他物,遗世独立,偏偏又木秀于林,这样一来,自然是引得一些人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