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道笨重铁门轻轻打开一条缝,狄冲霄缩身钻门而出,蹑手蹑脚地来到宝库中间铁门前,想敲门又缩回手,最终靠在门前轻轻叹气。??网 过得一会,正当狄冲霄准备回返屋内时,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一手伸出,迅疾将人拽了进去。
金飞环关好门,咭格娇笑:“坏小子,胆子怎么变小了?是环姐的错,应该用木头做门才对。”
狄冲霄抱起邪媚女皇,道:“切,本至尊伤势早好了,区区一道厚重铁门哪里会放在心上,我是怕铁门碎裂声会吵到冷幽睡觉而已。”
金飞环轻哼:“真心话?为什么到现在还对我压着心事与阴暗心绪?真是该打。宁馨不在,小秀不在,冷幽身体有异,眼下也只有我能安抚你那满溢阴暗与毁灭的心灵,也只有我能安抚你体内闹腾不休的异物们。”自怀中拿出一张纸放到他手里,道:“它是火灵笺,我在神隐里养伤时,它就这么出现在我床前,仿佛天生就在那里,极炎魔确是身具通天能耐。是宁馨写给我的,天下间确是没有比她更了解你的人,她担心你会面笑心悲,担心你会以开心伪饰颓废,担心你会失落、会愤恨、会偏执、会有心魔,会就此被暗魂之心吞噬,就希望我这个邪怪姐姐能替她安抚你,令你心中充满幸福与快乐,最终笑着从极炎魔手中接她回家,而不是化身成魔杀人夺物。”
狄冲霄接过信轻轻抚摸,面上一直用于伪饰心中悲痛的笑容再看不到一丝,只有痛苦、悲恨、自责、阴冷与毁灭杀意。
良久,狄冲霄将火灵笺原封不动地递了回去,道:“天下间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宁馨,不用看我就知道信里的关怀与情意。的确,我刚刚说得全是假话,眼下我身边也只有环姐才能助我泄心中的阴暗,一直不说不表露,原因无他,实在是不想伤害环姐。或许真是魔器碎片在暗中侵蚀我,心中时不时就想对环姐来个夜袭,可到底它是被我压制的,每每事到临头,内心理智压下**,告诉我环姐或许只是因为诺言才同意成为一个身心有归属的女皇。与其这样,我宁可环姐依旧独来独往,开心便来揍我两顿;不开心,就来找我说说话。自从看过迷心居里的女孩子们,我就明白邪怪女皇为什么会痛恨男人,我不想你心里有一丝不愉快。为此,我什么也可以压着。”
“傻小子,环姐要是不中意你,早将你变成‘金枪大侠’了。我依旧极为憎恨男人,但你是唯一的例外,想知道原因么?是你的眼睛。它告诉我,对面的人不仅想要我的身体,还有我的魂灵,不是为了占有与**,是渴望让我在悲伤中获得幸福。你从没惧怕过我,更没想过要改变我,只是想让我获得幸福,所以你才能拥有我。坏小子,一定要珍惜怀里的邪怪女人,这是她一生唯一一次试着相信男人,她承受不了第二次失去。”金飞环将睡衣向外分了分,里面没穿里衣,春色分外诱人心魂。
狄冲霄将金飞环放到床上,赞道:“真是上天的杰作。环姐,从今天开始你不会在失去什么,我会将你所有的伤痛与遗憾全部吹散。很久以前我就委托冥鉴门收集你与金家的消息,只要环姐愿将当年事一五一十地说出,包管冥鉴门的搜索度会和飞一样。”
金飞环任由心爱男子观看玉体,促狭之心顿起,双手捧胸,邪笑低语:“坏小子,它们是你的了,有什么花式尽管放马过来,还是说想让环姐教你怎么用绳子?环姐可是出名的邪怪蛇妖,心是归你了,可若你不能征服这具身体,环姐不仅不会说实话,还会瞧不起你哟。”
狄冲霄伏到邪媚女皇身上,附耳低语:“环姐,你是邪怪蛇妖不假,可也是纯洁蛇妖,男女间的事更不是谁知道多谁就厉害的。本至尊会让你幸福到再也没法分神去想那些古怪事,更会让你服服贴贴,我说耍什么花样就耍什么花样。”
金飞环不再说什么,翻身将狄冲霄压下,用力吻了过去,这将是一生的豪赌。
在当年经历过非人折磨后,她早就认为男人都该死,正是这份憎恨让她撑过了最为艰难的少女岁月,也是支撑她寻找妹妹的心灵支柱。如今憎恨将被爱与幸福取代,她不由自主地幻想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会不会忘了正在受苦的妹妹,会不会……
盯着狄冲霄双眼,金飞环猛然从沉思中惊醒,明白狄冲霄还是没将实话全部说出,必是感应到自己此刻纠结的心情才会想着放手,想让自己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憎恨有时也是一种幸福,世人无法理解的幸福,世人没了幸福一样活,可邪盗女皇没了憎恨却会心身崩溃。
随着明悟,金飞环心中升起被深深关爱而来的暖意,明白自己赌赢了,世间还有一个人可以和她一起在憎恨中幸福生活下去,可以成为心中憎恨消散后的另一心灵支柱。此刻,金飞环突然想向新的心灵支柱献上一切,身体、魂灵、火热女儿心,还有心中的黑暗与憎恨,邪媚女皇不介意有个能彻底征服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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