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看的不看。
就在这时,茅羽悦气冲冲的走出房间,一抹眼泪出门去。
小夕言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茅羽悦就出了大门,走远了。
“这是怎么了?茅姐姐为什么会哭?”小夕言疑惑道。
“夕言。”
突然,身后传来江源的声音。
听到江源的声音,小夕言娇躯一颤,在她心目中,江源和五年前服了药的老黄牛已经没什么区别,随时准备寻找一头小母牛搞塌牛棚。
小夕言回过头,露出了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当她看到江源面色涨红之时,吞了口口水,药效发作了?
“江大哥,茅姐姐她……”小夕言问道。
江源叹了口气,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应该是有误会,你进来,我有话要问你。”
“啊?我……我不行的,我还小,不可以!”
江源的话把小夕言吓到了,连忙后退两步,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
现在整个小院只剩下江源和她,若是江源来强的,她也没法反抗。
想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你说什么呢,问你点事而已,再说了,你也不小了,别找理由,快进来。”江源说道,他倒是没往那方面想。
“啊,不要,江大哥,我不喜欢你,真的不可以!”小夕言十分抗拒,连忙跑回了自己和茅羽悦住的地方,关上了房门。
江源一头雾水,这小夕言在搞什么,神神秘秘的。
“这药效怎么还没散去,现在浑身涨红,跟煮熟的螃蟹一样,都出不了门。”江源叹了口气,说道。
江源打算等这药效散了再去出门找找茅羽悦,和她好好谈谈。
江源猜测,刚刚小夕言的反常,估计是被自己这异样给吓到了。
……
村子之外的大片田地之中,诸葛君豪正在驱赶着那头黑牛耕地,这头黑牛是老黄牛和那头小母牛生下来的,可不知为何身上没有一点黄色。
茅羽悦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快步走向诸葛君豪。
诸葛君豪察觉到了茅羽悦的到来,疑惑道:“茅羽悦?你不在家好好待着陪江源,到这来干嘛?”
“你还敢提江源,诸葛君豪,你这个丧尽天良的小人,拿本姑娘的终身幸福开玩笑,你缺德吧!”
茅羽悦一脚踹在了诸葛君豪的胸口上,两人距离太近,诸葛君豪的全部精力都放在耕地上,没在意茅羽悦,直接中招。
诸葛君豪倒飞出去,那头牛受到了惊吓,哞的叫了一声,拖着犁逃也似的狂奔远去。
诸葛君豪捂着胸口,茅羽悦这一脚用上了全力,虽然不至于受伤,但也不好受。
“茅羽悦,你疯了吧!”诸葛君豪怒道。
茅羽悦也是怒了,喊道:“是,我是疯了,那也比你拿别人的感情开玩笑的败类好一万倍!”
不远处,南洛和南老头看到了这一幕,南洛放下手中的活,说道:“爷爷,他们两个怎么打起来了,要不要过去劝架。”
“算了,你别凑热闹,牵扯到了感情问题,就不再有绝对的公平,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南老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