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鸟!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知道的?他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的妈妈啊,救救女儿吧!”
云霓之三女悲哀地想着,心中那叫一个羞啊!
她们三人听了陆绝的话,想到的竟然与夜素馨和折逸琴想到的不相同,后两者只是认为陆绝说的是云霓之三女将脑袋藏到被毯里,是在继续干某事,而云霓之想到的却是认为陆绝是在说她们的行为还没有结束,意思就是说,陆绝一直知道云霓之三女在玩女同,直到他进入这个房间,她们还在继续。
这两种想法看似一个意思,实则是大大的不同,唯有认真地想一想,才会发觉其中的区别。
陆绝自然不会想得到,自己的一句话,居然会有如此效果,令得五个女人分成两派,往不同的方向去想了。
人类这智慧真是没得说!
云霓之藏在被毯里,瘪着小嘴,心中越是想着就越生气,觉得某人很可恶,认为某人这是在对她们的不满,什么叫“你们还在搞啊”?
她想不明白,心里甭提有多生气了,气血一冲脑门,就把被毯一掀,重新露出小脑袋,像是一头受了委屈的小母虎那样发飙起来,涨红着俏脸,愤怒地冲着陆某人大声道:“我们是要继续搞又怎么了?你以为你是谁啊,用得着你来取笑我们吗?我们喜欢搞不行吗,要你管?你以为你是谁啊?臭男人,去死!”
那样子直叫一个委屈,虽然不知道像不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但起码是一个受气的女人!
“呃?”陆绝、夜素馨和折逸琴同时傻眼,没想到云大校花的反应居然会如此激烈。
如此一来,情况就更加不得了啦。
只见夜素馨和折逸琴又一次同仇敌忾,把一个大大的白眼翻给陆某人看,意思很明显了,就是在说:“看吧,陆大官人,这就是你乱说话的后果,将一位美女惹得发飙了!”
景怡和池甄也从被毯里把小脑袋钻出来,互相对视一眼,一脸疑惑,虽然不明白云大姐为何会反应如此之大,但是她们还是识趣地没有插嘴,只是她们的小脸变得更加潮红了,也不知道到底是羞的,还是刚才憋在被毯里造成的。
不过,见云大姐如此生气,景怡和池甄也是为云大姐打抱不平,也一齐地翻着好看的白眼儿给陆大官人看。
“咳咳……”陆某人只觉得尴尬不已,没想到自己随便一说,就搞出这么一大摊子烂事,心里甭提有多么的憋火了,当然,他是因为自己乱说话而憋火,倒不是生几个女人的气,她们可都是他的宝贝来着,他怎么舍得生气?
为了缓和房间的肃杀气氛,他讪讪一笑,对着夜素馨叉开话题道:“夜姐,我半年来都没吃过什么东西了,要不你辛苦点,帮我弄点好吃的如何?我很是怀念夜姐做的东西呢!”
“好!”夜素馨温柔一笑,没觉得有什么好惊讶的,毕竟修士都是这样的,少吃东西不是什么大问题,说着她便起身,赤着小玉足,婀娜地走向房门口,轻轻地下楼去了。
“好啊,好啊,我也很想夜姐的手艺了,老吃野果也不行!”折逸琴很是高兴地拍着小手。
陆绝看着夜素馨那姣好的身姿,就是一阵失神,眼中尽是夜素馨那一对完美无瑕的雪玉小赤足的影子,令他口干舌燥起来,甚至某处大东西已经坚挺了起来,欲要穿破道袍,钻出脑袋来。
没法子,陆某人已经半年不见荤了,那精力强盛得很,简直是可以一次性放倒一百零八个欲求不满的欲.女了,可谓是经不起半点诱惑,更何况,他最爱之一就是女人的美.足,眼下夜素馨那一对纤美小玉足就给他造成了致命的诱惑!
他狂咽着唾液,口中喃喃地道:“夜姐,你真美,特别是你的小足,简直是本公子的致命毒药!”
“咯咯咯……真是一个大色狼,被夜姐的一个背影就勾出了*,你完了,彻底完了,注定是一个彻底拜服在夜姐的石榴裙下之臣了,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折逸琴感应到了陆某人某件坚硬无比的东西抵在自己身上,正兴奋地跳动着,不由得娇笑不止,有点幸灾乐祸地骂道。
“嘿嘿,即便是成为夜姐的石榴裙下之臣又如何,反正俺不会亏本!”陆某人耸了耸肩,无所谓地道。
“哼,大色狼,人家现在就去帮夜姐打下手,懒得再理你了!”折逸琴对某人的得瑟样很不满,娇哼一声,便从陆绝怀里挣脱出来,亲了一下某人的嘴巴,才尾随夜素馨而去。
夜素馨和折逸琴一走,房间的气氛就更加诡异了,那叫一个紧张,尴尬,与肃杀!
陆绝不知道怎么拉开话题,正蹙眉沉思着呢。
“陆陆绝,你可不可先出去,等我们穿上衣服再进来?”池甄看着那个正愁眉苦脸的少年,嗫嗫喏喏地道。
“为什么?你们就这样和我说话不行吗?我觉得挺好的!”陆绝把他那浓黑好看的眉梢一挑,很是温和地微笑道。
“你出去啦,不准看我们!”池甄把红艳性感的小嘴一撅,生气地道。
“那好吧,我也口干了,先喝杯茶,保证不偷看就是,你们随便!”陆绝无奈地起身,来到茶几旁,斟满一杯养神茶,便慢慢地品尝起来。
房间的另一个角落,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不过这声音并不长,片刻间就没有了。
陆绝奇怪,这些女人平时穿衣打扮不是需要很多时间的吗,现在怎么这么快就穿戴好了?
他回过头去,就看到景怡和池甄正红着脸看自己,样子娇俏之极。
她们身上只披了一件宽大的青色道袍,露出她们天鹅一般秀美的雪颈,以及两截如玉皓腕,还有那一双令他永远都看不腻的完美小赤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