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应该是顾先生和顾迟都见过很多大师级别的艺术,所以对我这个级别的艺术都看不上吧。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和妈妈那么想象的容貌,加上那么魅惑的舞蹈,会给顾先生带来什么。
对于顾迟那种青春期的男生又意味着什么,我只是过渡的批判自己,否认自己的一切,除此之外就是不尽的努力。但是当时连自己的努力都被别人否决。
我很难想象,第二天晚上我是怎么站到舞台上的。
但是我确确实实站上去了,不但站上去了还赢得了一片掌声,我的演出刚开始一分钟,就有人在下面给我鼓掌,大叫着女神。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现在有点紧张了。
第二分钟的时候,人群中突然爆出一声笑声,接着笑声排山倒海,几乎所有人都开始在笑我,有人笑得肚子都疼了,弯下腰去捂着肚子。
“我跳的很难看吗?”我通过麦克风问他们,他们居然异口同声的回答:“级难看。”纪裴这时上台把我拉下去,脸色铁青。
“为什么要恶作剧?”什么恶作剧,我做了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我后来跳的舞叫杨秧歌。那种搞笑程度不宜与二人转。再跳钢管舞的时候加入一段秧歌,足以让人笑炸肚皮。
当时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敢那么猛然的站上舞台去跳舞,我觉得我以后,可能也没有那种勇气了,我会在做一件事情前把这件事情确认在三再去下手。
当时那种毫无防备的状态,只有当时会有了吧。我见纪裴的表情有点蒙,没反应过来:“我没有恶作剧,我有在认真跳舞,不过是我跳的不好而已,他们就笑我,的确怪我。”
我低下头去主动承认错误,我的错,我来承担,我不想让教练受到牵连,但是当时的我不知道,教练才是害的我,今晚生这些的罪魁祸。
“好了!你可以走了,我们这里不需要来搞笑的员工,你要搞笑出门左转,有人收二人转弟子。好了去吧。” 纪裴的话简单,明了,我就这样被开除了。
我点头,回去收拾东西。在社会上,不可能有人会在向学校里一样给我那么多机会,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个道理我懂。
只是这份工作不适合我把。不是我太差劲了,我一定能做的下去的,我只是需要换一个地方。当时的我,尽管自爱心里否认了自己一万遍,但是不肯承认一遍。
我拎着包包走人的时候,教练还来门口送我,那算是愧疚还是最后一场逢场作戏?我后来实在想不出,毕竟那三天里,教练教给了我很多东西。
比如钢管舞,至少前半部分是正常的,比如人心险恶,这件事也是很重要的。本来我看到教练以后,以为整个社会的人都想教练一样善良,但是教练自己教会我一个道理。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后来教练的下场我不知道,知道以后我又想起一个道理。一部电影里的话,有点狠,也有点横的话: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