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
好了,这下子夏义也破防了。
果然,越是这种平时高高在上被人捧在手心里养大的贵族少爷和小姐就是越在乎自己高贵的形象。让他们唇枪舌战讨论家里的业务问题或许害羞,讲起阴阳怪气也能说上两句。
但要说到攻击性和破防能力,那可就是李婉灵的主战场了。
“哼,之前就听说李家小姐生性洒脱直率,有话直说很是坦诚,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只不过过于坦诚也不是什么好事。”夏义看着李婉灵,勉强维持着自己形象,但心里已经把李婉灵咒骂无数遍了。
“你……”
正当李婉灵想要继续和夏义唇枪舌战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老婆,我渴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纪俊恺已经带着刘阳回来了。而且一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来到柳淑悦身后抱住她开始撒娇。
而柳淑悦感受到那熟悉的充满了安全感的怀抱,顿时心里也是安定了许多,她扭头看着也在温柔的看着自己的男人甜甜一笑。
“这里有一杯是你的,我来拿给你。”
“不要,我要喝你的。”纪俊恺像个小孩子一样不乐意的嘟着嘴,然后表情竟然有些委屈。“老婆,你是嫌弃老公了吗?”
“没有。”柳淑悦也是习惯了纪俊恺没事对她撒娇了,这会也并不慌张,就是小脸微微红的拿起自己刚喝过的奶茶送到他嘴边喂给他喝。
纪俊恺自然也是毫不犹豫的猛吸一口咽了下去,顿时表情也变的开心了起来。
“谢谢老婆,mua~”说着,纪俊恺就在柳淑悦唇边亲了一下。
这一幕可把李婉灵恶心坏了。好家伙,我在这保护你老婆,顺便维护你的名声,你倒好,一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奖励我一把狗粮是吧!
真是晦气。
不过李婉灵扭头看向夏义和李茹溪的时候,内心的郁闷顿时烟消云散。哈哈,有人比她还郁闷。
夏义本来还有些垂涎柳淑悦的身材的,但看到纪俊恺一来就抱着柳淑悦,甚至还顺手摸了一把,那把夏义嫉妒的呀。
要知道夏家家规比较严格,所以他虽然是夏家三少爷,但是并没怎么碰过女人。之前看到李茹溪的美貌便已惊为天人,现在看到颜值甚至好要高上一点点的柳悦淑自然更加垂涎,更别说比起李茹溪的标准身材,柳淑悦那低头不见鞋尖的身材更是人间绝色好吧。
自己垂涎的人被别人肆意拿捏,还在公共场合,这要是在家里没人会做什么夏义简直都不敢想。
要知道虽然李茹溪同意了他的追求,但两人可是连手都没拉过的,更别说驾驶过。
而李茹溪亦是如此,看到一个曾经追着自己的舔狗突然对别人那么好,甚至还一副甜甜蜜蜜的样子,她难受啊!自己家道中落,别人枝头变凤凰,这一对比,那落差感让她更加怨恨柳淑悦。
虽然她知道自己家之所以会这样全是自己父母咎由自取。
“oi~夏三少,好久不见。”纪俊恺仿佛这才看到夏义一样,很是随意的打了个招呼问候。
“纪少,许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潇洒啊!”夏三少奉承的说道,但眼中却隐藏着鄙夷。
“哎呀,现在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了,那还能潇洒啊!有功夫潇洒不如陪老婆。”纪俊恺又喝了一口柳淑悦的奶茶说道:“这我看夏三少应该很快就能体会了。我想李茹溪以后应该会管你管挺严的。趁着几年多潇洒潇洒,以后怕是没机会了。”
“哈哈,那就多谢纪少提醒了。”
夏义表面感谢,但内心却满是不悦。
夏义本来还打算跟纪俊恺秀一波自己追到李茹溪了,让他感受一下自己追了两年爱而不得女人被别人拿下的感觉。结果自己还没出口,纪俊恺倒是先祝福两人了起来。突出了一个丝毫不在意。这倒是让夏义有力没地打的感觉。
显然两人的意图纪俊恺早就看清了。除了故意过来恶心一下自己还能干什么?不会以为夏家能威胁到纪氏吧!
“既然纪少好心祝福了我,那我也好心嘱咐一声。”夏义看向被纪俊恺搂着的柳淑悦说道。
“纪氏也是国内有头有脸的大企业,纪少要娶妻可要选择适合的呀。毕竟无论是娶个毫无用处的人回家还是玩弄别人感情都是不好的。”
此话一出,纪俊恺的眼神顿时有些犀利了起来。
夏义话的意思很明显,无非就是在说纪俊恺找柳淑悦这个没有背景很能力的女人是在害纪氏。如果以后想娶一个合适的,那现在和柳淑悦这么亲密不就是玩弄别人感情吗?无论是哪一个都不好。
李茹溪看到纪俊恺表情变了变,以为夏义说到纪俊恺痛点上了。对嘛,这么大一个贵族少爷会爱上这么一个泥腿子,果然只是玩弄感情。
但很快,他笑不出来了。
“麻烦,夏三少,能不能别把你家的那一套放在我身上啊!”纪俊恺一脸无奈的说道。
“嗯?”夏义满脸疑惑,不知道纪俊恺说的话什么意思。
“我和你不一样,如果我是个纪大少纪二少三少什么的,可能我会为了继承家业选一个可以增加自己竞争力的老婆,以后好争夺家业。”
“但我可是独子啊!以后无论是纪氏还是陈氏都是我的,那我为什么要为了提高竞争力选老婆。自然是喜欢谁娶谁了。”
“我可是保送家业的。你呢,李婉灵。”纪俊恺问道。
“我都已经拿到手了。”李婉灵理解了纪俊恺的意思,也是一脸随意的说:“我爸妈已经把家产全部写我名下了。”
“对嘛!我们又没兄弟姐妹,担心什么啊!”
“所以我从来不慌。”
“我稍微慌点,万一以后我儿子比我还优秀,可能我爹就把家业全部给我儿子了。”
“那你加油。”
纪俊恺和李婉灵很是随意的聊着,然后就把目光转移到了夏义身上,虽然两人什么都没说,但好像什么都说了。
“我们都是保送的,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