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刘禅便命人去砍了几截竹子回来。
他昨日的设想的确是一条正确无误的道路,酒精的提纯的确是需要一套配套的提纯器皿,而玻璃器皿则是当仁不让的化学界第一神器。
可是他现在赶着救命,便顾不了许多了。
铁器是被他第一时间淘汰的玩意,这东西用来蒸馏保不定在酒精多出一些什么奇怪的东西,而且打造一套设备,花费的时间绝对不短。所以思来想去之后,竹子便陡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一举击败其他所有材料,成为现阶段代替玻璃器皿实现蒸馏的绝佳替代品。
简单的组装,精密的密封之后,刘禅便唤来了老管家,以及几名墨家门人。
留在府中的墨家门人也只剩下四五人不到,那个险些坏事了的卫毅便是其中之一,其愚蠢的表现如今已经在府内墨家人中人尽皆知,受到排斥也就不是令人惊讶的事情,虽然刘禅并没有做出任何对其的惩罚,但没有惩罚实际上就是最严重的表现。
没想到卫毅今日竟是也跟着一同来了,这让同行的所有墨家门人都在心中暗想是那个不开眼的家伙告诉了他今日少主召见之事。
刘禅对此倒是没有任何言语,甚至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吩咐老管家让下人去那了几坛酒过来,然后便开始讲解接下来的步骤和原理。
无非就是加热,蒸发,液化,不断地提纯,使酒精的浓度不断提高。当然这种理论与技巧又引起了一阵惊呼,只有卫毅一言不发,像是有心事在身。
经过几番练习,不说熟练的掌握,但至少不会出什么岔子之后,刘禅便下了命令,让他们提纯出至少一坛子的较高纯度酒精。
在这之后,刘禅便出了实验室,同时出来的,还有被其叫出来的卫毅。
刚出门,卫毅便直接跪了下来,匍匐下的身子显得有些颤抖。
这一次他能过来,其实便是刘禅亲自派下人前去知唤的。
“卫毅,你让我很为难。”刘禅的声音很清晰,也显得极为冷静。
后者听闻当即叩首呼喊:“少,少主,学生有罪,请少主责罚!请少主责罚!”显然刘禅将其丢在一边的行为让他从内心都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恐惧之情。
刘禅摆摆手,“责罚,其实这些天不就是责罚,你失去了同伴,失去了尊重,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融入这个群体的资格,这实际上是比死还要可怕的严惩。”
刘禅的这番话让卫毅有些难以理解,不理解为何今日少主要将他叫到这里,和他说这样一番话。
这些天的遭遇让他从一开始的暴躁,逐渐变成了如今的心如死灰。
“你有胆量。”看见卫毅的疑惑,刘禅轻轻叹了一口气,“也有野心。”
“但是,你想要获得的东西,都是建立在你自己拥有足够能力的前提上。机变,大局,你都属于下下之等,就算是墨家之道,也资质平平。”
“可有一点,你比别人都强。”说到这,刘禅突然话锋一转,如此言语之下让卫毅顿时一阵狂喜,但是狂喜之中,隐隐夹杂着一丝不安。
他知道,少主叫自己过来,肯定不是与他就如此说上一番话的。
果然,下一刻刘禅便开口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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