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声音?!”刘禅的眼睛猛然间睁大,脑海中的思绪开始迅速回翻。
在他还没有确定之时,声音的主人便在老管家丁旬的带领下踏进了正厅的大门。
刘禅望去,这人面貌,赫然就是之前在集市上遇到的那名纵马的女子!
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了那隐约的熟悉之感是来自于哪里了。在记忆中,刘禅和这个张飞幼女只零星的见过几面,而且还是在好久以前,映象早就已经模糊。
“少主,老……老奴告退。”将人引进来之后,丁旬躬身告退,称呼刚刚出口便想起了之前少主所说的话,可是长时间的习惯已经让他短时间内改不了口,“少主心意明白了就好,可是自古尊卑不可无,少主待我这老朽不薄,但咱也不能恃宠而骄啊……”
暂且不提老管家丁旬的感慨,此时和张飞之女面面相对的刘禅,表情中的不自然和尴尬清晰可见。
能不尴尬吗?这就跟两个熟人在路上碰了面,一个人准确的叫出了另一人的名字,而另一人,却绞尽脑汁也想不起对方是谁。
这就显得非常无礼了。
“呵呵,家兄不必过怀,小妹也是回去听闻家母讲述才得知冲撞了家兄,如今这不是急匆匆的赶来赔罪了不是?”看着对方笑盈盈的双眼,刘禅脸上的神情这才缓了过来。张飞与自己那便宜老爹是异性兄弟,他的女儿叫自己一声家兄也是合情合理,虽然看上去两人的岁数差不多,但实际上只要相差不太大,对方都只能称呼他为兄长,毕竟辈分摆在那里。
“曼妹妹,原来是你,我之前还与丁管家说今日在街上那曼妙的女子和你有点像哩。”刘禅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真的好像煞有其事一般。
这个张飞之女却是名叫张曼,乃是张飞长女。看到其刘禅才模糊的想起原来看过的一则有关于张飞的介绍,说其其实并不是一个燕颔虎须,豹头环眼的彪形大汉,根据出土的文物来看,更有可能是一个面如美玉,神采飞扬的美男子,历史上其也算是小名流,一手书法笔力也极为精湛,其《八蒙摩崖》一书也在后世广为人知。
如今看来,这些应该都是真的,从张曼如此精巧的面容就可以看出,张飞的相貌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一下,刘禅却是明白过来当时为何张曼不让其扶,女儿家的贞洁是一方面,而更主要的是,此女有风闻称极为刚强,很少受人恩惠,不然她的婢女也不会看到自己的主子倒于地上也不去扶了。
“唔……看来不仅继承了父母的相貌,连脾气都遗传了不少啊……”
恰巧此时膳房已经备食完毕,在刘禅的邀请之下,张曼便随着他参加了这趟只有两个人的家宴。
三国时期正式的宴席是每人一个小桌子,上面摆放食物。刘禅一看便连连摇头,这本就冷清,如此一来,那就更是失了气氛。
要他一习惯了大圆桌大家一起乐呵乐呵的现代人去如此行事,简直是哪哪都别扭。看来自己要好好在这个时代发展一下餐桌上的文化。
“丁叔,你去吩咐吩咐,给我抬两个案几过来,拼在一起,然后也过来一起用膳,今天,咱们就来一场真正的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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