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衣罩身,红色布巾蒙面。此时,已经是丑时时分,街面早无行人。
“三狼,小心!”
“是,师傅!”
叶阳、三狼师徒两人各领队伍,在街口分开。
叶阳带领五十人来到黑龙帮总堂黑虎堂附近,此时夜间守卫也早已昏昏欲睡。
正日军的这些人在叶阳的要求下不但练习了收息潜行的轻身功夫,截脉制人的功夫也是炉火纯青。
两人偷偷摸潜过去,守卫应声而倒。
“你五人守住出口,决不许有漏网之鱼。”
“是!”
叶阳率领其余众人一路摸排,放倒十余名守卫,来到帮中正堂——义和堂,堂中晶光闪烁,许多巨大晶石安放在墙壁凹座上,照的四下宛如白昼。
“走,去后堂。”
左右两座巨大的院落,有数十座大厢房。院落中座椅酒菜,杯盘狼藉,看来这些人是昨夜醉酒狂欢,怪不知道众人一路上来感觉太过冷清,许多守卫也是半醉半醒。
“分组排查厢房。”叶阳压低声音吩咐众军。
一百余人,皆在醉酒和昏睡中被一一制住。
“走,去后院。”
后院富丽堂皇正是帮主崇黑虎的居所。
叶阳带领众人闯进崇黑虎的房间,发现他竟然还在昏睡。
“老爷,老爷有人闯进来了!”一个非常肥庾女人看见众人进来颤巍巍地拨弄着崇黑虎的身子,想叫醒他。
“别吵,我是崇黑虎!谁敢惹我。”这崇黑虎兀自嘟囔着自己的权势。
“你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帮主房间”这女人凶巴巴的质喝,却是没有半点底气。
叶阳不理她,拿起桌上的酒壶,用残酒浇醒崇黑虎。
“啊!噗”崇黑虎用手扑拭着脸上的酒水,渐渐回过神来。
“来人啊!来人啊!”慌张地像个喽啰,除过他那慌张地声音,沉寂的夜里没有半点声音。
“崇黑虎,亏你还是一帮之主,看你这副德行。”叶阳满心厌恶。
“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何半夜行凶。”
“半夜行凶?即使是半夜行凶,也比你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地抢劫百姓强上一百倍。”
“你们究竟是谁?若是求财,我愿意献出我一般财产,不,全部财产。”崇黑虎看这群人纪律严明,除了为首之人,另外的十多个人这半天竟然没有发出丝毫声响,知道这些绝不是普通人,也不是其他帮派那些阿猫阿狗可以做到的。
“悉心酒楼你还记得吗?”
“你,你们不是被烧死了吗?”原来格雷迪雷暴当初回给他的信息是,那群人都已经被杀死,并被烧的尸骨全无,这也确实是“狂暴兽”格雷迪雷暴的一贯作风,而且也没有人能在断龙城和雷暴抗争,所以他就深信不疑。
“烧死?我们放的火能烧死我们吗?”叶阳不仅冷笑。
“好汉,我愿意交出所有财产,求求你放过我的妻儿。”
“好,一言为定!”
崇黑虎也只能将信将疑,在一处地下室中发现大量晶石和财宝,叶阳让人统统运走,心想:“这次可以说是收获不匪,扩建心界所需的大量物资也有了着落。”
叶阳让人把黑龙帮的所有帮众以及崇黑虎的妻儿家小统统在庭院集合。
“好汉,不是说好,不伤害我的妻儿家小吗?”这崇黑虎眼巴巴地看着叶阳。
“亏你还知道自己的妻儿家小,你当初迫害他人和他人的妻儿家小的时候可想到会有今日下场。”
“好汉,好汉,你别说了,要杀要刮随你,只是你单单处决我们,我心中不服!”
“哦?你还有不服?”
“不服!谁不知道这断龙城由城主格雷迪雷暴做主,我和兄弟们原本也只是从东边迁移过来的流民,仗着有一点本领在这里抱团找口饭吃,我们要是不替雷暴收取安保费,就要像猪狗一样在矿坑里难见天日,兄弟们吃这口饭也是违心违意,时时难安,天天买醉。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杀我们,也决不能放过格雷迪雷暴这个恶棍。”
“好,我就不杀你们,希望你们好好改过自新。”
“你还是杀了我们吧,在这里毫无尊严地活着,我们都已经活够了,况且大家也不会给我们重新做人的机会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如何没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们欺压这里的百姓多年,他们恨不得吃我们的肉喝我们的血,哪里会放过我们。”
“既然这样,你们不如把性命交给我,我或许能让你们有尊严地活着。”
“好,听凭好汉处置。”
叶阳把这些人连带收缴的财务全部收回心界。
“想不到这些人竟然也有苦衷,真是人人心里有本难念的经。”叶阳不仅苦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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