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榕又向他福了福身子才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年江知道这无论如何也得去会一会那所谓的‘主人’,再跟下去也没有意思了,他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他出来就是想碰个运气看看能不能见到阿榕,顺带去城里的药房看看,这下还是快些去药房吧。
或许去见他主人还能顺带做一下药,年江眯眼,心下思量。
快到中午时,年江终于拎着两个药包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把长剑。
“啊你回来了,怎么去了那么久……”
白季柯的视线先是在他脸上,然后随即转移到长剑上,他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跳起来,扑向年江手里的长剑。
“我的剑!”白季柯惊呼。
年江松手,长剑被白季柯抓到手里,他一脸疑惑与急切的翻转剑四处看看,又拔出来摸了几把。
“真是我的剑,”他抬起头疑惑的看向年江,“怎么在你这里?”
“……”年江手里拎着药包,他抱起手,道,“我今早在外面走着,就碰见昨夜的那个姑娘,她把剑给我后说了句‘家妹顽劣,多有得罪’就走了。”
“啊?”白季柯先是呆愣了一秒,然后脸上表情丰富多彩起来,“我就说她们的背影怎么那么像,果然是一伙的!”他一副跳脚的样子,吵吵嚷嚷的把杨徹引了下来。
杨徹从后院走进来,一眼就看见白季柯拿着的剑,他愣住:“怎么?”
“路上碰见昨晚的姑娘了,人家把剑丢给我就走了。”年江无奈的解释道。
“小江,小江!”白季柯激动的抓着年江,“你有没有问她是哪里的人?她妹妹去哪里了?”
“……”年江皮笑肉不笑,“我倒是问了,但人家不理我就走了呀,我偷偷跟上去还把人跟丢了。”
“啊……”白季柯哀嚎,狠狠的闭上眼睛,“我还以为很快就能见到她了……”
“得了吧你,拿到剑还不检查检查,小心上面又什么。”杨徹敲敲他脑袋,白季柯闻言坐到了桌子边,拔出长剑细细的观察起来。他拿着剑鞘在桌子上轻轻的磕了一下,还拿起来往里看了看。
年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怀疑自己的说辞,不过这也不重要,面对杨徹有些询问的视线,年江笑开,举起手里的药包笑了笑:“倒是有我想要的那位药,还有一些其他的,等着我弄一颗药丸,你给他试试。”
他是谁不言而喻。
“好,多谢了。”杨徹轻轻说。
不料身旁传出一声大叫,两人被吸引过去,就见白季柯拿着剑在剑鞘里戳来戳去。
白季柯:“里面果然有东西!”
“什么?”年江挑眉,傀儡能有自己的什么意识,这只能是它们的主人有命令。
两人急忙凑过去站在白季柯身后,就见他拿着剑在里面挑了半天,挪开剑将剑鞘往桌子上一磕,果然磕出一个小纸团。
杨徹惊疑不定的看了眼年江,然后视线就被纸团吸引住。
白季柯展开纸团,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明夜午时一刻,城外五里‘含梅居’,有事相求”
三人读完条子,面面相觑。
“去么?”良久,白季柯问。
“……”年江不言,却心道今天晚上必须先去一趟。
杨徹思索良久,说:“去吧,看看是何方神圣。他既然拿了二儿的剑,如今又还回来,想必真是有事相求,我们几人也没有什么利益可图,我想不出对方的意图。”
“那好,去!”白季柯拍板,然后抓起剑站起身,“好久没摸摸它了,我想去练练。”
“去吧。”杨徹侧身,让开路。白季柯抓着剑向后院走去,年江回头,见杨徹还在看着自己。
“我去弄一下药。”他颠颠手里的药包,“你说的我也大致有些了解了,成与不成我都尽力。”
“麻烦你了。”杨徹微微点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告诉我。”
“好。”他拿着药包就向楼上走去,独留杨徹一人停在楼下。
虽说现在就拿到条子,年江也不怀疑杨徹会现在就去城外查看,但他相信那个家伙会有能力避开查看,既然约的是明天晚上,那么在这之前任谁前去都是发现不了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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