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有力的手臂与大腿,如钢铁般浇筑的健壮身躯,加上散乱金发遮掩下一张坚毅如刀削般的面孔,完全能够引得无知少女尖叫。残破的衣服遮不住隐隐透过皮层的块块坚硬肌肉,以及在暗淡灯光下显出的朦胧光泽,在幽暗阴冷的监牢中几个变态囚犯的眼中,散发出不逊于少女娇嫩皮肤的诱惑力。
“细嫩的小白兔,多么可口的美味啊”
“万恶的撒旦啊,感谢你的圣诞礼物。哈哈哈……”
……
“……恩,那谢谢。忘了跟你说,你的发型真是……糟透了!”拜托人家帮忙,却还要调侃别人的缺点。如此恶劣的行径,苏正却干得理直气壮。
“呃……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放下电话的正为又一次调戏了可怜的特工先生而开心,转过头却发现身边的简福克斯正用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
“啊那个……我已经让朋友联系了……”
“是吗,苏,你确定是联系救人而不是害人吗?”陷入爱情中的女人往往盲目而暴躁,而此刻的简更是如此。要从移民局手中把人捞出来,可比从警局捞人难多了。而苏正轻描淡写的电话,临了还要调戏对方两句,怎么看也不像求人帮忙的样子。
“当然是救人!”
事实上也是救人。电影中可没有托尔被带进警察局的桥段,更没有失去神力的雷神托尔被一群变态的基佬侵犯的情节。
“你要相信一位幽默绅士说的话,”一本正经的将自己形容为幽默的绅士,骤然响起的电话声响更似乎印证了苏正的说法,“你看,电话来了。”
“哦,科尔森。对……就是早上普思特安提奎小镇,是,什么?雷击?都死了?哦,我马上过去。好的……”表情从开始的得意,渐渐变成诧异,再到后来的凝重。苏正的话和神情的变化,似乎传达着什么不好的信息。
“怎么了?雷击是怎么回事?还有谁死了,是他吗?”焦急地望着苏正,似乎想从苏正那张只有些小帅的脸上看出点什么。缘分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只见过一次,就能够将情感方面比较理智和冷静的简折腾成这个样子。
“他没事!还活蹦乱跳的……”
……
时间回拨到15分钟之前。
河马没进过监狱,但也隐隐听到过一些不好的传言。此刻发生在新墨西哥州边境拘留中心的事情,却正符合那段传言中最恶心的情节。
“小子,乖乖地趴在地上,“爸爸”会好好疼爱你的……”一把抹掉鼻子下面流出的血迹,光头黑人高耸着下面恶心的东西,对着仍旧被铐着手铐的托尔狂笑:“当然,还有很多“叔叔们”也想和你好好亲近。来吧,小兔子……”
被包围在狭小的囚房内,耳边更不断传来猥琐的狂笑和尖锐的口哨声。托尔只觉得这应该是自己人(神)生最悲剧的经历了。
万众瞩目之下即将接任阿斯加德的国王,却被可恶的冰霜巨人生生破坏。冲动地跑到对方的地盘大肆破坏,却又被撵狗一样狼狈地逃了回来。
傲气地反驳者神王奥丁的观点,最终却被自己的父亲剥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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