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问天一直等看不见她们了,才站了起来:‘我回去吧,你自己进去吧。’
我想了一下:‘大师,如果没有九命,你的战斗力能也多少?’
扫地婆突然又出现在了院子里:‘你出去就是送死,你身上有阴冥印。是冥师八王的门徒吧?你逃不了的。’
柳问天有些无奈:‘只要它没事,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我想了一下,扫地婆既然知道他身上的东西,就应该有方法解决:‘前辈,你能不能帮帮他?’
扫地婆一笑,满脸的皱纹都舒展开了:‘我当然可以帮他,但我为什么要帮他。黑猫我愿意帮,是因为主人欠它一条命。他呢?主人又欠他什么?’
柳问天道:‘算了,我以前一直以为等我直接跨越了驱鬼,达到神卫后,我应该就算站在了这个世界的巅峰了。可是我还是小看了这个世界,更小看了你啊。好了,我走了。一切就让他随着我的消散而结束吧。小子,以后九命就归你了。’
扫地婆又笑了起来:‘不愿舍弃的生命,就这样无奈的让它消散,你甘心吗?’
柳问天笑了,笑得很洒脱:‘我们第一次相遇,我给它吃了一条我吃剩的鱼。后来他每天过来,我每天把一些剩饭剩菜都倒给它吃。等到我遭逢大难,它出现救了我。那是它为我舍弃的第一条命。然后我们生活在了一起。今天,是第九条了。所以,我已经是一个死了好几次的人了。还有什么不甘心的?’
扫地婆想了一下:‘我们这些人难以去外面办事,也难以保护主人。所以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跟他签订主仆契约,我保你一命。’
柳问天笑了:‘九命呢?’
我叫王婉仪,今年十五岁了,我八岁那年喜欢上了弹钢琴。如今已经弹了八年了,我特别喜欢家里的那台老钢琴。听我父亲说那是我曾经一个哥哥的,他却是在我还只有四岁时就已经死了。
那是我刚刚过完八岁生日的第三天。那天夜里,父亲有事没有回家。母亲和我一起吃完了晚饭,然后她接了个电话,让我去床上睡觉,她也离开了。
我睡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上厕所。我从厕所出来,来到大厅,一阵冷风吹得我直打冷颤。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而在窗户旁边的钢琴上面的白布也被吹开了。
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正坐在钢琴旁边,弹奏着他的曲子。似乎是发觉了我,他转过头,露出一张与我有三分相似的脸。然后他站了起来,拍了拍他刚刚坐的位置,示意我去坐下。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径直走过去坐了下来,然后弹起了那座属于我哥哥的钢琴。我一直弹到早上,我父母从外面回来,但那个男孩却消失了。
从那天后,我开始迷上了弹钢琴。而我的父母也支持我弹钢琴,而这一弹,就是八年。后来我也经常遇到那个八岁的男孩,我也知道了他是我哥哥。哥哥永远只有八岁。
今天,我送完中午的外卖,老板娘突然叫住了我:‘林言,你是大学生吧?’
我不知道老板娘有什么事,就如实回答道:‘我是今年大学毕业的应届生,老板娘,有事吗?’
‘原来这样啊,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一张音乐会的门票,这一张就算便宜你了。不要误会,全部都是初中生的表演。我没时间,你去看看吧,听说还是有很多人表演得不错的。’
我看了看那张门票,发现是学校方面邀请一些学生家长去观看的门票:‘老板娘有孩子在这家学校读书吗?’
‘一个侄女,但她也没有登台。所以我才送给你了。’
我拿起票,看了一下,发现时间就是下午三点到六点:‘老板娘,我晚上还要送外卖,会不会?’
‘没事,今天我放你假,你自己换一声体面一点的衣服去吧。其实如果不是校方非得我们这些家长去的话,我本来是不准备理会的。但既然是校方的要求,我们也不好驳人家面子吗。’
我这才明白,学校方面举办了一场音乐会,邀请了很多能够联系得上的家长。如果自己孩子有登台表演,那些家长哪怕是请假也一定会去参加。但如同老板娘这样孩子没有登台的,他们有空的就会去看一下。没空的,就会随便让个人去看一下,毕竟也不好驳了学校的面子。
下午,我换上了一身我自己觉得体面的衣服,走了下来。准备去那个会场时,老板娘叫住了我:‘林言,这就是你体面的衣服?’
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确实是我最好的衣服了。是一身运动服。老板娘拿出一套西装:‘拿去换上,我根据你外面晒的衣服尺寸买的,算是我给你的报酬吧。’
我连忙道谢,毕竟这是我的第一身西装:‘道谢老板娘了。我现在就去换衣服了啊。’
等我换上那身合身的西装下来时,老板娘已经帮我叫好了车:‘等表演结束了他会去接你的,可别骑自行车丢人了。’
来到表演会场,我如同回到了读书时一般,先是校长和主持人的一番长篇大论。然后才是表演开始,中学生吗,表演也不能太强求了。所以我也是这样将就着听,有小提琴,钢琴,竖笛,风琴等等。
等到快结束时,一个叫王婉仪的女孩上场了。她用的是自己的钢琴,而不是学校提供的钢琴。
其他人可能没看到,我却清清楚楚的看到,当她开始弹钢琴时,一个八岁的男孩从钢琴里面钻了出来。然后一直站在她的身边,默默的看着她弹钢琴。
舞台的角落里,一个黑衣黑伞的人站在那里,默默的看着台上的表演。王婉仪弹得很好,最后结束时引得全场喝彩,但我却看到那个男孩再次进入了钢琴。
那个打着黑伞的人没有阻止,也没有任何动作,他就这样站在那里。
表演结束了,我走出会场,找到了那辆来接我的车。我打开车门,准备进去时。一个人突然叫住了我:‘大师,不,小林啊。我就说是你吧。’
我回过头,发现来人是蓝梦君:‘蓝总,哦,有什么事吗?’
蓝梦君身后还跟着很多学校方面的领导,他有些犹豫:‘可以请你吃个饭吗?这里说话不方便。’
我想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让那辆车离开了。我跟着蓝梦君,在众人的欢送下离开了。他今天坐的是一辆大奔,里面空间比其他车稍微要大一些。
很快,他带着我来到一家很高级的酒店。应该是那个什么四星或者五星的酒店吧。
我们进了一间很大的包厢,里面厕所,麻将桌都有。蓝梦君似乎在来的路上已经点好了菜,所以菜很快就上来了。他吩咐服务员不要再进来打扰他,就把门反锁了。
我看着桌子上满菜:‘蓝总,有什么事你可以说。没必要这么破费的。’
蓝梦君坐了下来,给我倒了一杯酒:‘不破费,不破费。其实这家酒店是我一个堂弟开的,我也只能经常过来捧场一下。这次我想请大师吃完饭去我家看看,内子这两日内。总是神神叨叨的。说是薇儿回来了,我找不到大师,柳大师也失踪了。今天是我小儿子有表演,我就去看看。没想到居然看到了大师。真是踏破铁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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