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皆知,如今换成个陌生的少年郎,看模样还算清秀,年纪也与他的妹妹相仿,让这种初出茅庐的少年当庞家的姑爷,总好过让大太保卓少宇入赘庞家,本来就是做戏,真要自己妹子吃了亏,他这个当大哥的,岂不是要痛心疾首。
“焦公公!久仰久仰,你老一向可好啊,在鬼王门义父多次提过公公大名,说公公是大普帝王家的忠仆,忠心不二,日月可签呐。”
徐言一把抓住焦石的手,频频摇晃,见到了老熟人一样,对于陈都的质问好像没听见一样。
虽然没有理睬那个太清教的法师,徐言在话里可点名了,他是鬼王门门主的义子,也就是十八太保之一,可不是大太保卓少宇。
一个义子,顿时让钱宗四大家族的代表再次目瞪口呆,焦石得到了蒙图的密函,别人可没有,谁也不知道为何迎来的不是卓少宇,而是一个陌生的小子。
“天门侯客气了,杂家不过是圣上脚下的一条忠犬而已,主子让我们咬谁,我们就咬谁。”焦石先是一怔,接着和蔼无比的说道。
“卧于天子脚,狩于万丈涛,即便是狗,也是一条追风逐浪的天狗!”徐言义正言辞地反驳,说完两人同时哈哈大笑,一副找到了知己的恶心模样。
“好一个天狗,哈哈,天门侯果然是妙人,那么侯爷请随杂家入城吧,圣上有旨,要为天门侯在聚兰殿接风洗尘。”
“等等!”
并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寒暄,太清教的法师陈都此时面色不善,挡在徐言面前,道:“焦公公可否明示,为何来我大普的不是卓少宇,而是这位不知来路的天门侯?”
“我大哥来不了啊,没办法,只好我这个十七弟替他来了。”徐言笑眯眯地看向陈都,认真的说道。
“原来是十七太保,言太保。”陈都不认得徐言,可是十八太保的名号他明显知道,点头道:“不知大太保有何要事无法亲自前来,非要让言太保代替呢,如果没有个说法,我大普正派可不会善罢甘休!”
“我大哥死了。”徐言脸上出现一丝悲意,低头说道。
“死了!”
不仅陈都,四大家族的代表全都是一愣。
“即便大太保身亡,也该由二太保杨歌代替才对。”陈都仍旧不依不饶地质问:“言太保,你二哥呢?”
“我二哥也死了。”徐言的脸上悲意更浓。
一次死掉两个太保,还是大太保与二太保,正派的钱宗与太清教居然毫不知情,这个消息实在太过震撼,惊得正派众人呆若木鸡。
“那三太保呢!”陈都觉得自己要七窍生烟了,声音变得更沉。
“我三哥也死了。”徐言闭上了眼睛,不忍提及自己过世的兄长,一副悲伤的模样。
“四太保呢!”
“我四哥也死了。”
“五太保!”
“五哥也死了。”
“你们鬼王门究竟还剩下几个活的太保!”陈都咬牙切齿地喝道。
徐言一指自己的鼻子,道:“活着的太保,就剩我这一个独苗了,所以才代替大哥来大普成亲呀。”
眼前一黑,陈都差点没背过气去,心里这个骂啊,心说这小子是真傻还是装傻,早说十八太保死光了不就完了,费了他半天嘴皮子不说,平白让钱宗的人看了场笑话。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