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斗已经结束,丢了长剑的杨一显得落寞而遗憾,勉强扯出个难看的笑容,恭贺着十七哥胜出,徐言也是大加赞赏地夸赞十八弟武勇。
互相恭维而已,自然张口就来,他们两人比斗之后,大厅里的闫临褚已经起身告辞了,临行之际,徐言亲眼看到卓少宇奉上了一份厚礼,正是马王镇东郊的那头银冠蛇的银冠。
“不过是讨杯酒喝,贤侄何必如此客气,你父亲想必虚丹在即,只要虚丹大成,即可将这枚银冠炼制成丹药,送给我这个小小的侯爷,有些浪费了。”
闫临褚说着浪费,眼神可不再离开那枚装着银冠的木盒了,笑容更是开怀不已。
卓天鹰在一旁笑而不语,卓少宇则代替父亲说道:“击杀银冠蛇原本就是闫将军的功劳,您别忘了,我们鬼王门可是代替丰都城出兵马王镇,区区银冠,自然应该是将军的战利品才对。”
“哈哈哈哈,大太保越来越会说话了,天鹰啊,有如此后辈,你们卓家可谓后续有人了。”闫临褚点头大笑。
“少宇这些年的历练倒也不算白费,不过距离出人头地,还差着远呢。”
卓天鹰客气了一句,道:“闫兄修炼的青元剑法,想必到了关键之处,这枚银冠可换不来一粒霸元丹,权当桌某的一番心意,预祝闫兄能早日修成青元剑法,借此抵达虚丹之境啊。”
“天鹰的好意,我就不推迟了。”闫临褚收下银冠,叹息了一声,道:“天鹰啊,你我都要一把年纪了,虚丹之境依旧遥遥无期,哎,修行路,难呐……”
带着唏嘘感慨,闫临褚离开了鬼王门,太保们纷纷回到各自的住处,落日西垂,大厅里显得昏暗了起来。
“爹,徐言既然破开了四脉,他的真气必然更加精纯,今晚是不是……”
“不必了,还是先从最小的来好了,留着老十七,他能以十六岁的年纪破开四脉,二十岁左右想必就能破开五脉,多等几年而已,为父还没老到快要入土的地步,只要他达到先天五脉,就是我卓天鹰虚丹大成之期!”
被昏暗笼罩的父子二人,密议着无人得知的阴冷算计,在这些邪派首领的眼里,无论是门人还是太保,不过是一群群工具,随时可以用掉,也随时可以抛弃。
回到自己的住处,徐言皱着眉峰自语:“青元剑法,修行者所修炼的武技么,难道修炼青元剑法还需要霸元丹的辅助?霸元丹又是什么东西,比筑基丹还要珍贵?”
闫临褚与卓天鹰最后的谈论并没背着其余的太保,所以徐言听得真切,卓天鹰虽然没有明说青元剑法与霸元丹的关联,不过稍有些心智的人都能听得出来,霸元丹与青元剑法必然关联颇深。
闫临褚是筑基境的修行者,修行者的能力徐言并不清楚,对于青元剑法与霸元丹他只是好奇,也没放在心上,一直到深夜,徐言始终在自言自语,低低的声音时而发出各种不同的音阶,有时候蹙眉沉思,有时候也会豁然开朗。
经过了大半天的重复与推算,靠着堪称恐怖的记忆力,徐言终于大致还原出闫临褚与卓天鹰那场需要避开其余太保才能谈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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