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来,直接将三公子的门牙崩飞。
徐言可不是要放过对方,而是觉得教训的太轻,还是留下个永世难忘的深刻教训才好。
目光一寒,七张定身符被叠在一起,徐言的右手运气了巨力,这一沓符箓要是全力甩出去,柳作人的脑袋就要不保。
既然要给对方个深刻的教训,自然是把命留下才足够深刻,让这位三公子去地府恨去,别再来烦天门侯才行。
嘭!
不等徐言出手,王昭一脚踹在柳作人的心口,直接把柳作人踹飞了出去,对方口喷鲜血落在八兰岛的门人当中。
“我们胜了!”王昭意气风发,倒背长剑吼道:“柳作人!我王昭与你的婚约就此无效!”
王昭的一脚可不轻,然而并不致命,充其量轻伤而已。
看了眼手里砖头般的一沓符箓,徐言叹了口气,自己还没真正出手呢,怎么就结束了呢,那柳作人还没死,留着注定是个祸害。
王昭高兴不已,临渊岛的弟子们振臂高呼,场面一时间热闹非常,徐言与王昭被临渊岛的门人团团围住,庆祝着这场古怪比试的胜利。
没机会出手,徐言也就收起了力道,满脸的憨厚模样,还挠了挠头,不住的说着侥幸侥幸。
“三公子!三公子!”
八兰岛的弟子大声呼唤着猪头般的柳作人,因为这位脸肿得连眼睛都看不到了,还以为昏死,其实柳作人仅仅外伤而已,王昭踢的那一脚不算什么。
“给我杀了他……”柳作人猪嚎般的喊着:“我要杀了他!!!”
被一个炼气期的修士揍成这副模样,柳作人早已气炸了心肺,他死死地盯着身后一个普通的门人,怒吼着杀了徐言。
那个普通的门人十分稳重,轻轻摇了摇头,并没说话,而是扶着柳作人登上一件庞大的飞行法器,带着八兰岛的门人离开了临渊岛。
“给我去杀了他!你敢不听号令!我是三公子!”巨舟已经飞离了临渊岛,柳作人还在不依不饶的咆哮。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那个普通的门人此时现出了一副凝重的神色,低声道:“海潮要来了,一个炼气期的小子而已,报仇有的是机会,三公子要以大局为重。”
说话间,一股金丹气息隐隐散开,这位八兰岛的金丹长老始终伪装成普通的门人,不是他不想出手,而是临渊岛即将陷入一场危机,又何况他真要出手,必定会引来临渊岛的金丹甚至是岛主。
在人家的地盘,容不得他这位八兰岛的金丹长老放肆,筑基与炼气期的弟子比斗无所谓,一旦金丹参与其中,这场必定的性质可就变了。
……
“徐师兄,你怎么做到的?连筑基修士都能打败!”
海滩上,费材兴致勃勃地询问着,在他看来,徐言那些符箓甩得是大快人心,不仅教训了一番三公子,还让大师姐摆脱了可恶的婚约。
“有把子力气而已,谁知道那是三公子。”徐言做出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道:“早知道是筑基强者,我哪敢交手,早扭头逃了。”
“这不是赢了么,徐师兄难道天生神力?”费材好奇地追问着:“用符箓当砖头啊,我今天算是见识了,看见八兰岛人吃瘪,真是痛快,哈哈!”
“不管如何,这次我们赢了。”王昭郑重地抱了抱拳,道:“徐师弟,多亏了你,师姐在这谢过了。”
ps:身体不适,本想少写点,看了看书评,想了想读者,咬咬牙继续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