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要重新找回最初的自己,那份动力就是赋予我的权利。不管用多卑鄙的手段,多么的肮脏,就算要踩着别人的头颅来得到它,我也在所不惜。因为那是这份动力带给我的勇气,如果连勇气都没有,那用什么来抓住它呢?”他笑的很轻松。
我想我听明白,又好像听明白。
不知何时,他已经把那杯茶喝完了,我刚欲为他续上一杯,他抬手拒绝了。他放下一张地图:“这是我未雨绸缪先行藏好的武器地址,你去给陈长关。以他的聪明自然知道怎么处理最完美。”
临走前他回过头来:“叶白,比起现在这个几乎不透露出任何情绪的你,我更喜欢曾经那个自大自负的青年,起码他很有抱负敢放话向黑棋团宣战。我已经不再逃避了.......你呢?”
他离开了,留下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和最后那一句‘我已经不再逃避了......你呢?’还停留在耳畔。
这一晚我躺在房顶想了很多,这期间雾隐和梦烟担心我都想跑上来。梦烟有点恐高所以她没能上的来,所以给我们准备了床铺和枕头。我和雾隐躺在在一起一晚上谁也没说一句话,气氛静的可怕.......
“我决定了!”
一大早,我早早的洗漱完,穿好衣服。以异常严肃的姿态对她们说:“我要离开两天。”
“你去哪?”梦烟看我的样子担心也是无可厚非的。
我吐出一口气:“去我师傅那里,这次我要面对他,让他把他所知道的都告诉我。雾隐就帮我告诉所有人好了。”
“嗯......”
突然鼓起勇气去面对的时候,不知为何心脏的跳动如此忐忑,这份轻松愉悦是我多久未曾感受过的?不知这是不是我最后一次还能够踏上这条道路,最后一次能看到老安妮了呢?
..........
茂密的森林挡住了夏日毒辣的阳光,远处小木屋边的每一片叶子都在反射着刺目的强光。瀑布轰然降临下来的巨流撞击在岩石上溅起一朵朵清凉的浪花,另一边的湖面上荷花盛放,蜻蜓点水。荡起阵阵涟漪的湖面上,一位白发老人正戴着一顶草帽垂钓。钓竿支在两块拳头大小的石块中间。老人坐在一张摇椅上有悠闲的睡着了,睡得很安详。一双手上布满了苍老的痕迹,古朴的味道从老人以及他身边的每个事物散发出来。面前的画面犹如达芬奇泛黄的油画布般经历了岁月的沧桑。
我想要上前呼唤他,却又制住了脚步,看他睡得如此踏实。脸上的皱纹都舒展了许多,我不忍打扰他,便替他坐在了湖边。
鱼儿在水中游荡,尾巴轻轻一摆便是一段距离。安逸祥和,平淡放松,自然的气息围绕在我的身边,每一滴水的声音,每一束阳光照射过来的紫外线,湖面的每一丝动静,都深深地刻在我的心里。
“小子来多久了?”老安妮醒过来了。
不知是不是我被吓到,我一个激灵做的直了起来,脸上挽起柔和的笑容:“很早就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