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姝醒来很早,新的一年应该有新气象,她昨晚想了许多,她跟霍光义不能再继续这样冷淡下去了,毕竟她如今是霍光义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夫人,再跟他继续闹腾下去,只会让别人看笑话。大不了,她就低声下气的哄着霍光义,男人都好这一口。
霍光义也不例外,要不然她也不能让霍光义娶她。吩咐丫鬟给她惊喜的梳妆打扮一番,铜镜内,佳人着清色宫衣,宽大领口,广袖飘飘,头绾简雅倭堕髻,青丝垂肩,玉簪斜插,玉带绕臂,暗香萦际,面若夹桃又似瑞雪出晴,目如明珠又似春水荡漾,袅娜纤腰不禁风,略施粉黛貌倾城,分花拂柳来,沉鱼落雁,舞带盈盈去,闭月羞花。
其相貌也,面如满月,目若青莲,星眸皓齿,杏脸莺舍,怎一个美字撩,你且看她,双瞳剪水迎人滟,风流万种谈笑间,你再看她,雾鬓风鬟,冰肌玉骨,花开媚脸,星转双眸,只疑洞府神仙落入凡尘,正是玉臂轻挥花落尽,金履未至蝶先飞,此间哪有好女子,不比西施赛昭君。
程姝对这一切很满意,笑盈盈的扭着身子千万霍光义的书房,两个厮拦着不让程姝进去,她蓦得沉下脸:“让开!”两个厮也敢拦着不让她进去,两个厮你看我,我看你,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不能让程姝进去,她进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那他们就倒霉了。没等两个厮反应过来,程姝就一人一记耳光打在脸上,让他们尝尝厉害。
砰的一声,程姝将书房的门打开了,眼前的一幕让她忍不住停下了脚步,书房的榻上躺着一个女人,只见她赤裸着手臂,依靠着霍光义,将头埋在被褥里,从程姝的方向只能看到她狭长的睫毛,气的她一口气堵在胸膛里,她昨晚还想着跟霍光义好好过日子,可霍光义呢,居然在书房跟一个女人快活。
当下程姝捏着手中的丝帕朝榻上走去,霍光义蓦得睁开眼,望着朝他走近的程姝,不悦道:“出去!”门外两个守门不中用的东西,回头得替换了他们。
程姝咬紧牙关,道:“我不出去,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贱人爬上你的床!”不要脸的贱人,从她嘴里咬牙切齿的了五个字。霍光义轻哼了一声,掀开他身边的被褥,让程姝能仔细的看清楚,他身边的不要脸贱冉底是谁?
映入程姝眼帘的是吴悠悠熟悉的脸蛋,不,不,不可能,怎么可能?吴悠悠是她的女儿,怎么能跟霍光义在一起,她还打算过几日就送吴悠悠去庄子上调养身子。这才多久,她就跟霍光义在一起了,怎么会这样?
吴悠悠轻声道:“母亲。”自然没有错过程姝大惊失色的脸蛋,没想到这一日来的那么快,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她年轻貌美,自然比程姝强的多了。她活着便是要折磨程姝,看着程姝痛苦,她就高兴。
程姝尖叫了一声:“不可能,不可能,老爷,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和悠悠,你们俩怎么能在一起,你们是父女啊?”
“母亲这话错了,我和将军不是嫡亲父女,我的父亲已经死了,还请母亲慎言。再我是真心爱慕将军,只要能在将军身边伺候将军,有没有名分我都不在意,还请将军不要赶我离开。”吴悠悠忍着下身的疼痛,裸露着上半身,对着身边的霍光义诚恳道,眼中含泪,那娇滴滴的模样让霍光义大手一揽,将她带入怀里,低声哄着她。
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程姝的心,这就在用匕首狠狠的戳她的心窝子,吴悠悠是她的女儿,怎么能跟霍光义在一起,太恬不知耻了。不过她能什么,只能狼狈不堪的转身离开。
霍光义看见吴悠悠破涕为笑,伸手点着她的鼻尖,宠溺道:“你呀!就这么想在我身边伺候我?”吴悠悠娇嗔的哼了一声,随后转过身背对着霍光义,两人丝毫没有因为程姝的发现而气恼,霍光义又覆上吴悠悠,不一会儿,守在门口的两个厮就听到书房内传来一阵阵的娇羞声,还有此起彼伏的喘气声。
等顾廷菲再睁开眼,快要晌午了,程子墨一直守在她身边,见到她醒了,放下手中的折子,疾步走过来,温声道:“怎么样?饿不饿?”
顾廷菲摇摇头,她不饿,她还想问问凤妃产的事,没想到随后程子墨告诉她一个更劲爆的消息,那便是吴悠悠跟霍光义睡在一起被程姝撞见了。顾廷菲坐直了身子,抬高声音:“你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怎么敢欺骗夫人。”程子墨一边轻笑着应道,一边替顾廷菲掖好被褥,不让她冻着。顾廷菲轻哼了声,看样子还真是瞧了吴悠悠,她有这个胆量跟程姝争夺男人,莫不是再报复程姝。霍光义手中有权势没错,可都一把年纪了,怎么可能吴悠悠会喜欢上他。
不过也不准,吴悠悠之前不是也跟过承恩伯,喜欢年长的似乎也不是不可能。顾廷菲定定的看着程子墨,道:“这件事跟你有关系?”他在背后推波助澜,似乎也不是不可能。谁知程子墨居然点头了:“嗯,我在吴悠悠身边安插了人手。”
在吴悠悠身边安插了人手,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了。该不会又是为了她和孩子报仇吧!要不然怎么都集中在今日了,不过顾廷菲心里觉得很温暖,有这么一个人替你这般出头,似乎也不错。接下来顾廷菲对程子墨就和善多了,没有再继续为难他,两人话的语气也柔和了不少。
顾廷菲依偎在程子墨怀里,“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程子墨略微一怔,答道:“廷菲,我不是都了,我会守在你们身边,哪里都不许。”亲昵的刮着她的鼻尖,看来不相信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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