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豫不动声色的搀扶着李氏坐下,轻声道:“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欺负您了?”还有谁能欺负李氏,齐豫真的很好奇,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向来只有她欺负别人,可没见过有人将她欺负成这样,齐豫好奇的很。很想知晓,谁有这么大的难耐,当然现在李氏正在气头上,根本就没仔细去看齐豫脸上带着好奇的神情。
紧接着,李氏就添油加醋的将方如烟和顾廷菲目中无人,不敬尊长告诉了齐豫,最后了李氏还恶狠狠道:“豫哥,你说当初我怎么就没发现,这个方如烟不是省油的灯!豫哥,这门亲事当初我就应该替你回绝了,害的你现在跟着受委屈。豫哥,都是母亲的错,你别记恨母亲,要不然这样,我们俩合计合计,看看找什么法子,休了方如烟。”这是李氏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齐豫休了方如烟,让李欣兰做齐豫的正妻,这就好了。
她不用再看顾廷菲的脸色了,再听那些膈应的话。李欣兰是她的侄女,对她这个婆母加姑母,自然得哄着了,不像方如烟,整日板着脸,难得挤出一抹笑容来。
齐豫冷声道:“母亲,休得胡说,这门亲事是祖父和祖母定下,岂能说休便休。在者程少夫人是小辈,母亲作为长辈,岂能跟她生气。”
李氏:“。。。。。。”敢情她等了半天,齐豫就这般向着外人,连一句安慰她的话都没有。紧接着齐豫就准备离开,被李氏开口叫住了:“豫哥,你等等,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这门亲事当初我就不同意,现在你和方如烟是什么关系,你自己清楚的很。
为什么要这样继续下去,那可是你一辈子,你当真愿意花在方如烟的身上,府上的中馈她管不了,又不善解人意,还没能替你生下一儿半女,你说留着做什么?还有程少夫人,提到她,我就来气,不就是仗着平昭公主是她的义母,就可以目中无人,我怎么说,也是她的长辈,一来就颐指气使的指责我!
你说说,母亲今日委屈不委屈?”拿着手中的丝帕擦拭眼泪,在心里早就将顾廷菲狠狠的骂了一通,别以为她不知道,齐豫根本就不喜欢方如烟,否则成婚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他跟方如烟多亲密。
“母亲,这些话休得在胡说了,母亲要是还想儿子继续在仕途上走下去,就管好自己的嘴!”齐豫甩了甩袖袍,板着脸离开了。李氏还想开口叫住他,这是什么态度,她哪里说错了。方如烟和顾廷菲给她摆脸色,现在齐豫也不安慰她,替她讨回公道,你说她能不觉得憋屈吗?
齐豫快速的走到方如烟的院子,站在门口,双手背后,对着小厮作出嘘的姿势,闭上眼睛,听着屋内传来的琴音。方如烟轻轻抚了一下琴身,纤细的五指飞快的拨弄琴弦,泉水般圆润的琴音飞泻而出,琴音婉转低沉,时而如高山流水,时而似黄莺低鸣,琴音轻缓柔美,如淙淙流水,流过倾听者的心田,所到之处彷佛百花怒放、争奇斗艳。
素白的手指渐渐转快,意境升至另一阶段,有如白玉落珠盘、狂雁翔青空、燕剪春风、鹰穿柳浪,快乐自由的气息充满空气中。柔韧的琴弦在修长的玉指下幻出一阵阵绝妙的音符,心如春风过境华丽而不失清灵,贵气而不过优雅。琴音如落花般绚丽,久久回荡,发丝垂在琴上,幻化做一幅山水图。。。。。。
顾廷菲情不自禁的鼓掌叫好:“方姐姐,弹得真好,看样子,我得好好跟方姐姐学习学习了。”
方如烟轻轻的看了她一眼:“廷菲,你过奖了,你的琴技也不差,我们得互相学习才是。”
“嗯,方姐姐,这话说的好,我们得互相学习。哎呀,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府了,方姐姐,我好舍不得你啊,怎么这么快就天黑了。”顾廷菲笑嘻嘻的搓着手,看了一眼天色,她出来的时间不短了,现在住在成国公府,顾廷菲必须得早些回去,省的给谢氏和小谢氏落下话柄。
方如烟缓缓的起身,不舍的握着顾廷菲的玉手,道:“妹妹,我也舍不得你,等改日我们再约。”多希望顾廷菲能留下来陪着她说说话,感觉很轻松,内心舒服多了。背井离乡的情绪好像一瞬间就没了,跟顾廷菲待在一起,很快乐。但是她不能自私的留下顾廷菲,知晓她住在成国公府,规矩多的很。
两人一起手牵着手出了屋里,不知何时齐豫回来了,公子如玉形容他再合适不过了,一身宝蓝色的锦绣长袍,面色平静,漆黑的双眸含了一抹笑意,这是在跟顾廷菲打招呼。
顾廷菲礼貌的回以微笑,轻拍着方如烟的手背,“方姐姐,就送到这,我还有几句话想单独跟齐大人说。”没等方如烟开口的机会,顾廷菲直接朝齐豫走过去。
她要单独跟齐豫说话,方如烟狐疑的看着顾廷菲离开的背影,眼尖她朝齐豫一步一步走过去,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方嬷嬷不动声色的走到她跟前,示意她该回屋了,现在就让顾廷菲去面对齐豫吧!想来顾廷菲也是为了方如烟好,如此她便放心了,能有顾廷菲这么一个为她着想的人在京城,往后方如烟的日子能好过些。
直到现在方嬷嬷还能清晰的回忆起,方才李氏临走前那怨恨的眼神,她真想哈哈哈大笑几声,李氏也有今日。
齐豫是个美男子,也难怪李欣兰要嫁给他做妾室,他有资本值得女子喜欢。齐豫微微开口:“不知道程少夫人想说什么?”
顾廷菲没有兜圈子,直接说道:“齐大人,按理说,你家中的事,尤其是你房中的事,我是一个外人,不便说什么,更不能插手。不过,我和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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