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之后收的一房小妾,年纪不过十六多一点,甚至比钱恒都要小得多。
不管黄裳是老树发新芽也好,还是老牛吃嫩草也罢,但身份在这里摆着,钱恒却不能不认。也是因为这个缘故,钱恒极少主动到黄裳的居处拜见。毕竟面对一个比自己还要小的小妾,称师母,钱恒也是能少见便少见几次。
不过黄裳如此得意,钱恒倒是发自内心的钦佩,年近八十,依然鹤发童颜,甚至还能行房事,也让钱恒对黄裳传给自己的五禽戏越发期待了些。
有了黄裳做榜样,李若水也没闲着,不等下人把净水端过来,直接就着黄裳洗完留下的二遍水,也洗起来。
待到洗完脸,把脸上的水擦干之后,李若水摸着自己的脸颊,眼神里已经流露出一丝兴奋的神彩。
“恒远,你这肥皂可以量产?有多大的数量啊?能不能敞开供应?”
钱恒都没想到,李若水居然这么快就看透了其中的关键所在。
洗脸用的肥皂可是日常消耗品,如果一旦用惯了这种肥皂,那些之前的盥洗方法,就再难用下去了。如果这肥皂不能量产,说什么都是虚的。
钱恒乐呵呵的笑起来,“李大人,我既然能把肥皂拿出来,自然是已经有了可以量产的手段,如何,李大人有兴趣入股么?”
“入股?”
李若水为之一愣,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儿。
不只是李若水,之前黄裳帮钱恒垫付宗泽那批粮食的时候,钱恒就给黄裳普及过入股这个说法。
所以不等钱恒解释,黄裳就已经乐呵呵的开始给李若水讲解起来。
听到黄裳居然已经入股钱恒的产业,李若水连忙点头,“如果真如演山先生所言,这入股倒是个不错的手段,恒远,如果我要入股的话,但不知要投入多少本金?”
钱恒早就算到李若水会动心,不说其他,这入股的方式,既能够给他带来丰厚的利润,又不会沾惹上商业的痕迹,李若水只需要偶尔派管家问询一下,就能拿到分润的红利,这种好事儿哪里找去?
钱恒呵呵一乐,“李大人说笑了,学生是看好李大人的威望,如果您真打算入股,我可以送您一成的股权,且不需要您支付一文钱。”
李若水一阵摇头,“那怎么行,演山先生都要垫付粮食算作这入股的,我又怎么能平白拿你的好处?”
钱恒笑着解释道,“李大人这么帮衬学生,学生也算是送达人一点小小的回报而已。”
当然钱恒不会告诉李若水,他是想借助李若水的人脉关系,打通朝中途径。李若水可是在太学读书的,而且还是殿试的进士及第出身。光是李若水的同窗故友,已经遍布大宋中枢和各路府县。
毕竟黄裳已经远离朝政多年,即便是有很多故交子弟,也只是声望上的影响,具体到钱恒的具体商业运作,还需要李若水那些同窗故友的提携帮衬,才能做得更加顺利些。
这也是钱恒特意拉拢李若水的一个重要原因。
这时钱恒又道,“这肥皂只是一点小小的尝试,如果李大人真有闲钱投入的话,不妨等我其他的东西出来再考虑投钱。”
“你还有其他的东西?”
李若水和黄裳几乎同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