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谁啊?”
“难道你们还不知道,就是这位爷,亲自带着人,杀进西夏大营,把西夏大将军李良辅的脑袋,给摘了回来!”
“我靠,不会吧,我可听说这位爷去年刚考中的举人!”
“当然,咱老家便是东平府的,这位钱大人,中的可是一府的解元!”
“文官啥时候变得这么有卵子了?”
“你这叫什么话?老子可是听说,这位爷冲击西夏军营的时候,就带了二百人!”
“我擦,这位大爷真特么猛啊!”
“猛?我兄弟就在西军,过年来信的时候就说过,那些冲入西夏大营的西军,都是经过这位钱大人训练出来的!”
“还有这事儿?”
“那当然,要不说,其实这位爷能亲自来训咱们,到时候也让咱们风光一把!”
“刚才钱大人不是说了么?官家要来看咱们在校场演练呢!”
“真的啊,那可真要训练起来了!”
不得不说,钱恒刚才那番话,确实给不少人的心思活络起来。
毕竟能够训练成才,对于在场这些禁军来说,是个很让人期待的事情。
尤其是身为殿前禁军的队伍,接触当今官家的机会要大很多,如果稍微表现的优异一些,就有很大机会被官家相中,到时候升官加爵指日可待。
更有不少禁军将士,对于建功立业的心思,并没有被磨灭。
正当大部分将士蠢蠢欲动的时候,一名将官忽然站出来,仰望高台,将手中佩剑撤出,一指点将台上,“钱将军,你不过一个从五品的武将散官,岂有指挥我等的权力?”
钱恒早就预料到会有人跳出来,来之前,高俅就曾说过,有不少指挥使和虞侯,都是各路相公塞进来的眼线,根本指挥不动。
所以除了高俅所用的殿前司人马之外,其他诸军的人马,根本不会听从他的调遣安排。
只是没想到,这些家伙跳出来的居然这么快。
钱恒瞅了眼台下,“太尉大人,这家伙是什么来路?”
这会儿,高俅也找了把椅子,坐在了钱恒身侧。
听钱恒这么问,探头朝下望,当看到手持佩剑的家伙时,高俅就是一皱眉。
“恒远啊,这家伙的来历有点不见得那,乃是吏部侍郎白时中白大人的远房堂侄,名叫白世刚,在侍卫步军司担任都虞侯一职!”
钱恒微微有点皱眉,现在对大宋的官职,大致上已经有所了解,这都虞侯,如果正常来推,差不多是个从五品的等级。
这对于大部分将士来说,几乎已经到顶的级别。而等级再高两级,差不多就可以列席朝堂之上了。
尤其是这白世刚的身份背景,居然是吏部侍郎白时中的远房堂侄。
钱恒皱着眉头,似乎也在琢磨利弊。
虽说钱恒并不指望从吏部获得个一官半职,可若是白时中故意使坏,给自己弄个不讨好,甚至运道极差的差事,还是很容易办到的。
心里虽然有些忌惮,但钱恒还是决定不理会白世刚那个所谓的背景。
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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