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习惯了往利言则的这种做派,任凭对方胡来,甚至还各种配合。
待那往利言则激情褪去之后,才哼了声道,“你这里没有其他人来过吧?”
女村妓故作不忿,“往利将军,您这话说的,这地方偏僻,哪里会有其他人来?”
村妓虽然如此说,但往利言则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
决定早点让兄弟们爽完之后,赶紧回去复命。
心里想着,也没理会炕上连衣服都没穿的那村妓,直接推门出屋。
可是刚一出屋,往利言则的身体便猛地一震,全身肌肉瞬间绷紧,伸手朝后腰上的腰刀摸过去。
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在雪地里飘荡着,十分清晰,而且新鲜。甚至能够感受到,这冰冷空气里,鲜血味道带出来的那一丝热度。
往利言则甚至不用多想,也能猜到是自己的手下出了意外。
可往利言则的手,还没摸到腰刀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后脖颈微微一凉,耳边响起一个极轻的声音,“别动!”
那人十分麻利的卸下往利言则的腰刀,和身上所有可能作为武器的物件,又在伙伴的帮忙下,把这往利言则绑了个结结实实,再次推回了屋子。
这会儿,那村妓已经穿好衣服,被人打发出去。
刚才拿刀逼着往利言则的干瘦汉子,这会儿坐在桌前,笑眯眯的抄起盘子里的一块方肉,一口塞进嘴里。
“往利将军,竟然小心到连酒肉都不吃了,现在给你看看,我们可没有在这些好东西里面下毒!”
往利言则拧着脖子,盯着这干瘦汉子,恶狠狠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干瘦汉子嘿嘿一乐,“能够跟你们对阵的,除了府州城里的折家军,莫非你还能想到其他人?”
往利言则一脸的不可置信。
那干瘦汉子毫不在意往利言则的模样,扭头冲身旁的一个跟他身材相似的手下说道,“看到没,就连西夏的小首领,都知道咱们折家军是不会轻易走出府州城的!”
另外那汉子嘿嘿一阵点头,“看来还是钱大人料事如神,就知道这些家伙早就有所懈怠,当然,也少不了侯指挥的周密布置!”
抓捕这往利言则的干瘦汉子,就是被钱恒挑选出来做斥候的那个侯川。
此时的侯川,心里对钱恒的推测,也是佩服到五体投地,他根本没有料到,只是守在一个村妓的家门口,就能这么容易抓住一个巡逻小队的首领。
“你们说的钱大人是什么人?”
显然,往利言则也有些纳闷,刚才听了侯川他们的对话,知道这一切,是一个被称作钱大人的人布置的。而据往利言则所知,这府州城的折家军中,并没有任何姓钱的大人。
见往利言则居然还有心思打听钱大人,侯川非但没有紧张,反倒哈哈笑起来,“往利将军放心,就算你不问,我们家钱大人,也会很快过来见你的!”
侯川说完,把杯中酒一口喝干,才吩咐道,“先让兄弟们把外面处理干净,不要留任何血渍,省得怀里钱大人的心情!”
侯川说完,让那个手下留在房里看守往利言则,自己则跑去镇子街口,迎接钱恒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