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惊人的道,“而且是极右翼,整天谋划着怎么刺杀首相的那种。”
我擦,这个料好大!李山河连连喝着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极左的领袖的老爸,当年竟然是极右?这跳转也太大了吧!
看着李山河震惊的目光,芳子把翻出来的衣服在床上打包,道:“不过后来日本战败了,他没了工作,生活挺艰难的。这时候居住在老家附近的朝鲜人伸出了援手,这才扭转了他的思想。其实我挺喜欢这里的,大家都很支持我。”
午后的阳光照在芳子的脸上,拉开的窗户吹进温暖的风。李山河把最后一口茶喝光,看着芳子姣好的侧脸弧线,真希望时间就定格在这里啊……
不知不觉,他睡着了。
芳子抬手看了一下表:“……5分钟啊,啧,果然监狱里弄来的配方不是什么高级货色。”
她吃力的把李山河抬到床上,喘了口气,然后起身关上门,拉上窗帘。
“三个月啊,就先收一点利息吧……”
李山河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吵醒的。他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落日,大喊道:“糟糕,起床晚了……咦,为什么腰这么酸?”
水声停了。
片刻后,东云芳子走了出来,她换上了一身全新的衣服,淡淡道:“我还以为你还会睡很长时间呢。赶紧走吧,我要去学校。”
虽然有很多疑惑,李山河还是顺从了她,开车送她去了东京大学。
这里的一切依旧,和几个月前比起来,学生的地盘又紧缩了不少。学生们的后退,换来的是占领区旺盛的商业。
而此时,正赶上了学生大游行。
“呼,果然还来得及啊。”李山河看了一眼手表,“真危险,差点就错过去了。”
东云芳子想尽快赶到学校,闻言不由得问道:“你在等什么?”
李山河没有回答,而是笑着把她拉到了一家咖啡馆,点了两杯咖啡后,他才道:“没什么,学姐,今天我帮了你那么多,你是不是应该帮帮我啊?”
“你想要什么?”
“没什么,学姐就在这里和我约会一个小时吧。”
约会,这个词让她的脸一片嫣红,随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混蛋小子!你想……你想干什么!?把你对付别的女人那一套收起来!”
李山河连忙道:“学姐你误会了,只是想你和我在这里呆一个小时,我没别的意思!”
芳子一听,更气了:“没别的意思?你什么意思?”
女人真难伺候,李山河很头疼,怎么回答都是错误啊。
他只好道:“学姐,今天是你刚出来的日子,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你就没想过,你的风纪委员队伍,为什么会刚好抓住了身为领袖的你?你们不是有保密原则吗?”
芳子冷着脸,这个问题她有几个月的时间慢慢考虑,其实答案很简单……
“你们中间出了叛徒了!”
有叛徒不奇怪,没有才不正常。用筛子都不足以形容学生队伍,或者说,你应该问有多少人才是真心的才对。
李山河叹了口气,道:“学姐你想过没有,这次你被放出来,也是因为实在是找不到借口继续羁押了。回去之后,你肯定会整顿队伍,而叛徒肯定不会坐以待毙。”
东云芳子这才动容道:“你是说……”
“是的,他们会反扑。”
她震惊的站起来,喊道:“不行!风纪委员队伍是我的心血,不能就这样让他们……”
“等等啊。学姐,我早都为你想好了啊。”李山河连忙把她拉下来,“别这样,这里人多,小心被人盯上。”
这时候,服务员过来送上咖啡,两人停止不言。
服务员走后,芳子已经冷静了几分,李山河这才道:“学姐,你知道吗,今天也是游行日,一会儿队伍就会经过这里。”
正在低头思索的芳子听了这话,抬起头好奇的看着他:“嗯?什么意思?”
“其实呢,我借用你的名字,对你的队伍下了命令。”
“你!你怎么做到的!”
芳子死死盯着对方,权柄被人动了,即使是芳子,也忍不住要炸毛了。
“很简单啊,我就说自己是学姐的狗腿子。”李山河拍手笑道,“本来会以为需要多费口舌的,谁知道大家反而都若有所思的点头,说着‘早就猜出来了’,反而让我不用浪费那么多口水。真好笑哦。”
芳子气的脸色通红,这群混蛋!你们点什么头啊!
还有你个笨蛋!笑什么笑!一点都不好笑才对!
李山河喝了一口咖啡,“如果要有行动,这次游行是最好的机会。当然,你全程都没回学校,所以这个命令肯定是假的。和你没关系,事后算账也算不到你头上。而我给每个人传的命令又不一样,所以最后就能看出来谁是叛徒了。”
芳子有些不甘心,不过这的确是再好不过的计策了。
两人一边喝着咖啡等待,一边聊着各种话题。
说话间,学生的游行队伍过来了。
大巴车上下来两排警察,仿佛是在护送一样,学生们就在马路上,扛着竹枪,喊着口号前进。
芳子死死的看着后面,那就是她的队伍了,许多熟悉的身影。在几个月的暂离后,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对这支队伍还有多少掌控力。
“你觉得他们会出什么手段?”
“学姐,你还记得吗?我当初说过,只要挖一些学生们的黑料,很快就会扭转社会上的舆论。”李山河耸肩,“我觉得这次应该就是这样。”
就在路过十字路口的时候,风纪委员的队伍变的混乱了,因为李山河给他们下的命令的差别,就在,有的收到的是集结,有的是左转,有的右转……
警察的机动队一直关注着这里,毕竟风纪队伍,是最有战斗力的一支。他们立刻出动,准备把这支队伍赶回去。
“似乎没什么作用啊。”芳子看了他一眼。
李山河也皱了下眉头,感觉不太对劲。
突然,他震惊道:“糟了,他们的目标,原来是……”
他立刻冲了出去,可惜太完了。
一个学生咬着牙,拆下了竹枪的布头。
那里早就被削尖了。
他喊了一句口号,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冲出来,一枪刺进了一个警察的脖子上。
强大的动脉血随着心脏的搏动,一下子喷到数米高,仿佛夏日里盛开的最美的鲜花。
李山河就在十几米外,停下脚步,痛苦的握着拳头。
“竟然……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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