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总是这样,觉得以前的套路和传统是如何,就可以沿用至今,殊不知,一朝天子一朝臣,有些传统你还去用,那是要杀头的。
我第一次体会到这种两股战战的感觉,整个人已经在崩溃了,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一句,这比捉奸在床还要可怕,面对秦婉的责问,面对苏蓉的冷漠,我发现我根本连踏马一句话都没有办法反驳,最最最最普通解释都没有用。
我不敢看秦婉和苏蓉,我站起了身,一言不发,就像一条丧家之犬的冲了出去,穿上了鞋子,根本不管自己穿的是什么,只是一件短袖的睡衣,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离开这儿,我没有办法面对我心爱的姑娘,我没有资格留在这里,我甚至连袜子都没敢去套上,慌不择路的撞在了墙壁上,拼尽最后的力气推开了门,秦婉跟苏蓉在我身后说了些什么,我一句话都没有听见,只是疯狂的按着电梯,拍打着电梯,一股脑的钻到了电梯里面。
在这样密闭的空间里,我才能感受到那一点点的心安,尽管外面的温度并不高,寒冷的冬天还没有过去,我在起了鸡皮疙瘩之后,反而没有太多感觉了。
因为心冷比天冷更加的可怕,寒风吹彻的日子会冻掉你的一只手臂,冻掉你的一只腿,但是现在,我只能紧紧的依靠在电梯的墙面上,才能支撑着自己不倒下去。
整个灵魂在衰败,在荒芜,就像傍晚六七点敲着沉暮丧钟的老人。
我甚至连手机都没有带出来,放在电脑旁边充电,但我不想回去了,也不敢回去,秦婉直接在我心上来了一发,不对,是数发,把我看起来似乎高歌猛进的脆弱灵魂,砸的稀巴烂!
是啊,现在在回过头来看看,我是个什么?我踏马是个什么废物?除了知道沾花惹草,除了知道做一些虚妄的承诺,除了知道在反省之后犯同样的错误,我还会做什么?
我不过就是个普通人,不过就是个坐拥女神之后,被欢愉所包围的膨胀小人,居然还天真的以为,自己得到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想想我挥霍着那3000万大手大脚的样子吧,那明明是秦婉和苏蓉的本金和徐清影的人脉换来的,我居然用的如此的心安理得,时至今日,还不曾有一点愧疚,我用的是别人赠予我的好意,来帮助林芊笑,那个自以为是的站在理性和道德最高点上的人,原来是我自己。
还有秦婉对我的包容,苏蓉对我一次又一次的痛苦挣扎和原谅,现在想起来,自己真是自作孽,明明嘴上说着,家里有老婆,有我的好姑娘,我不应该辜负她们,但是实际上的,实际上还是干着猪狗不如的苟且事情。
这和酒肉和尚有什么区别?说这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但世界上呢?沉迷于声色犬马,不能自拔,优柔寡断算什么优点,根本就是为自己的人渣找一个看起来那么微妙的借口。
因为我性格如此,因为我本来就是这样的,所以我就能为自己开脱了?这踏马是什么狗屁逻辑,在走出电梯的那一刻,我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很疼,很给力,脸直接肿起来了,耳朵都振聋发聩的,眼冒金星。
我已经没有办法去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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