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傻吗,还真打算当我一辈子的情人么?”这并不是调侃,而是一句认真的劝说。
“有什么不好么,我给你当情人还不开心?”
“太委屈你了。”
“切,与其随便的嫁给一个不知所谓的男人,还不如跟在你身边呢,反正现在就对你提的起兴趣,嘻嘻,到时候拉拢拉拢小芊芊,打到苏蓉帝国主义w”林芊笑突然间笑出声来。
明明很幼稚的行为,但我也笑不出来。
玉儿这样的一时冲动和鲜衣怒马,最后,大概都会被时间埋葬吧。
我上前去,放了张20块钱在那位歌手的吉他箱子里,他楞了一下,而后看了看我,“是要点歌么?有很多新歌我还不会···”
“没有,我不想点歌,只是觉得你唱的好听呢。”
“猪头,你不点我点,来一首南方姑娘!”
“这首歌算是新歌,不过这首民谣,我刚好会呢。”他朝我们笑了笑,而后开始唱起了那首不算太大众的歌曲,《南方姑娘》。
他略带沙哑的声音,和风一起递送着清晰而温吞的歌词,玉儿拉住了我的手,开始往前走,走到快要听不见的时候,正好唱到:
“南方姑娘,是不是高楼遮住了你的希望,昨日的雨曾淋漓过她瘦弱的肩膀,夜空的北斗也没有让她找到迷途的方向,阳光里她在院子中央晾晒着衣裳”
对民谣,大多数的人都是宽容的吧,至少还带着诗意,虽然这种诗意有些苍白无力,虽然我之前没有听过这首南方姑娘,觉得这其中很多歌词,都是无稽之谈。
天南地北,姑娘和酒,再多条黄昏下的狗,孤单的夜空,星光和桥,小酒馆,小旅店,梦想,几乎所有的民谣都有这样的意向。
但这样很正常,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神作,经典的小说,都逃脱不开人性,战争和爱情。
至少在牵着颜玉儿手的时候,听这首歌,觉得有种颓废的幸福,就想现在拉着她和芊笑,一起逃离这座城市,但又明知道走不开,只能在歌词中寻找慰藉。
走到玉儿小区的楼下,她勾着我的脖子,就吻住了我的唇,热烈而又猝不及防,心中虽然闪过很多抵抗和拒绝的念头,但也就是电光火石,我还没有推开她的决绝和冷酷。
玉儿的唇瓣依旧温热香甜,尽管在寒夜里,也能感受她的悸动和热情,舌尖缠绵,有很多话都不需要再言语了,这像是一种佐证。
当玉儿离开我的嘴唇,她又恢复了那种特有的骄傲和自信,像个胜利者一样的昂着头。
而芊笑低着头看着脚面,相当平静,虽然当着她的面做了苟且的事情,但我没有太多罪恶感,更不会一时兴起,吻上芊笑的唇,我抱了抱芊笑。
芊笑的手轻轻拉着我的衣襟,安静的看了我一分钟,便转过身去了。
而后,玉儿拉着芊笑的手往家里走去。
“好好照顾她啊。”
“放心吧,毕竟,我和她一样可怜。”颜玉儿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