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秦婉现在是相当的善解人意,似乎真的像是我的妻子。
我揉了揉婉儿的头,“唔,是有点,那,就一起睡吧。”苏蓉沉吟了一下,也开始反思着自己的咄咄逼人。
对于苏蓉的猜疑,我并不会不耐烦,也不会恼火,她在乎我,而且,我确实认为,苏蓉的猜疑有道理,有时候确实一针见血,而且苏蓉之前的性子为着我被压抑了挺久,能发泄出来挺好的,不然哪一天莫名其妙的黑化,我才不想诚哥结局···
洗完澡,我发现我的玩家国度上,都染上了薄薄的一层灰,心中感慨自己似乎很久没有玩dota了,“对不起啊,dota,等过几天,我一定来玩你。”这话总觉的有些奇怪。
躺在床上,听着苏蓉絮絮叨叨跟秦婉分析了一会,我只是不时的恶作剧一般的亲吻她的唇瓣,苏蓉到最后,自然是红着脸,乖乖的缩在我的怀中,左拥右抱,只能过过手瘾,当然,这也足够了。
我开始满脑子想着,关于那个学校文化周演讲的事情。
······
两周的时间,眨眼之间就过去了,我的腿在一周多一天左右,就彻底复原了,当然,在腿伤的日子里,我并没有一直躺在床上,而是跟着秦婉苏蓉去z大听课,我听课的范围还是在近代史和文化贸易。
偶尔跟晋哥去听哲学课,虽然很有意思,但我觉得,那就是一群疯子的狂欢,每个人一开口就是引经据典,在课堂上跟老师骂战,赤裸裸的鄙视着另外一种理论,师生之间,常常挣得脸红脖子粗,但相当有意思,希修斯之船,白马非马,薛定谔的猫,这种一般类型的辩题早已不新鲜,大家后来开始讨论的是缸中之脑,火车轨道,玛丽的视觉,费米悖论这样的更高级别问题。
我在此就不一一赘述了,有意思,但我被绕的晕乎乎的,思维跟不上。
而且坐在前排的那几个兄弟,听到我对哲学的历史,人物,观点,基本算是一知半解,笑了笑,带着哲人特有的自负,推了推自己的眼睛。
“如果一个农民都来谈论哲学,那就是玷污,真理往往藏身于荒野之中。”
旁边一个兄弟,则援引道德经的话语,“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
老吴来找我的时候,听到这几个兄弟这么一说,有些无奈,“听哲学课纯粹是找虐,这些家伙看的书贼多,没的比,一群疯子。”
我当然知道,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我接受他们的嘲讽,我确实不懂,而这些家伙的想法就是,人是一根会思想的苇草,如果你什么都不懂,就别在哲学课堂上出现了。
这里是属于强者的殿堂,弱者毫无栖身之所。
不过晋哥还是能跟他们交流的,晋哥现在每天看的书籍更多了····
这小小的插曲更让我对z大充满了好感,第一次被嘲讽之后这么高兴,而后,在我苦苦思索了差不多一周时间的演讲稿,终于有了灵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