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母脸白白的,十分不舒服。”
伍文画放下手中的折扇,也顾不得上面题字,赶紧拉起玉离经的小手就往玉箫那儿去:“昨天不还好好的嘛!怎么又生病了?这孩子,身子太弱了,还得补补。”
玉离经小跑着跟上伍文画的脚步:“姨奶奶,义母会不会有事?”
伍文画慢下脚步,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发:“没事。箫儿能从阎王手里抢回来,肯定福大命大。小小的生病,没事儿,哈。我们快些过去。”
都在后院住着,并不远,说话间,伍文画便走进了玉箫房间:“箫儿,箫儿。”
“哎,姨,我在。”玉箫心慌慌地从卧室里出来。
脸色苍白,嘴无血色,眼中尽是担忧。伍文画放下玉离经的手,一把过去拉着玉箫双手,端详了一会儿说:“箫儿,你无事吧?哈?可麦吓姨。”
玉箫秀目染红:“姨,我想起爹娘走时,也是如此心悸,夜夜不得安了。你说,大哥会不会有事?”
伍文画心内长松了口气,烟儿,不未来的烟儿可是说天迹活得好好的呢:“遙儿没事的哈,他真有事,不是还有姨在吗?上天入地,姨也给揪出来,揍他一顿。”
“真没事?”玉箫希翼道。
“真没事!”伍文画拉着她坐下,“想当初不是也塞了一块玉给他嘛,玉有事他都不会有事的。箫儿,你可是把小离经吓坏了。”
玉箫掏出绣帕擦了下眼角,朝玉离经挥挥手。玉离经欢喜地跑上前,抱住玉箫,箍紧她。玉箫感受到他的害怕,有力地拍拍他的小背:“好了,义母没事,让我们家离经担心了。”
伍文画乐呵呵地笑看着这一幕,从桌上拿起茶壶荡了两下:“你俩好好聊,我去烧一壶水泡泡茶。”
厨房里,习烟儿从水缸里捞起一条大鲤鱼,用双指扣住鱼鳃,另一手上的刀背啪地拍在鱼头上:“哎呀,不好意思咯,今中午要吃你。等下还要给大师准备素斋。厨房的一切真亲啊,啦啦啦,做饭使我快乐!”
“烟儿,这么开心。义母来帮你烧火。”伍文画提着茶壶进了厨房,便看见习烟儿高兴的样子。
习烟儿从杀鱼中抬起头看了一眼:“义母,你会烧火不?”
伍文画被这话给乐了:“小瞧我不是,人要实心,火要空心,从小听到大的。有术法就是好,连火折子都不需要了。”
习烟儿装模做样地叹口气:“义母,用内元点过,真奢侈呢。”
“一般一般。”伍文画将干稻草拿出一小把点燃,再架上小木棍子,等火大了后,再上了劈的木柴,“这刀工,整整齐齐,延纹路而下,好烧。”
“义母这话,还以为在夸我刀功进步,将鱼片得整整齐齐,纹理条顺。”习烟儿清洗了一番菜刀和砧板。
伍文画将木柴架起后,洗锅刷锅:“是,是,是,烟儿的刀功大有进步,赶得上义母了。”
“义母,表扬孩儿,还要夸自己一顿,羞羞。”习烟儿拿起萝卜唰唰砍做三段,扔进篮子里。
“哈哈,义母的优点被你发现了,等着你继续挖掘。烟儿,不错哦,还炖了鸡汤。哇,香!”掀开小陶锅盖盖,猛吸了一口,伍文画舔了舔嘴角,“有豆腐,还有野菌子,小青菜。我来洗洗青菜。”
在两人的妙手下,一顿午饭已准备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