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走出四合院的胡同,看着街上满是时代特色的人们,洗的发白的黑蓝衣服,有的人面有菜色,吃不好,穿不好,但是精神好。
一个个面带笑容仰首挺胸,这种拼搏精神,奉献精神,在二十一世纪已经见不到了。
花了四分钱,坐上大气包公交车,总觉得脑袋上扛了个炸弹,提心吊胆的做到朝阳菜市场,张建设的心才放下来。
一个个木制的小摊位,好多都是空的,能买的菜并不多,买了三颗大白菜花了一毛五,一兜子土豆一毛五,一兜子萝卜一毛钱,转了一圈花出去四毛钱,米面粮油一点没买,家里的票过期了。
就很难受,早上出来的时候也没看,不知道还有保质期,找谁说理去!
现在鸽子市也没开张呢,大白天的。
也不知道鸽子市在哪啊。
没办法,溜达到供销社,买了几个布袋子,这个不要票,一毛钱仨,拿在手里还挺结实,用个十年八年的,一点问题没有。
从空间中移出20斤棒子面,5斤白面,二斤猪板油,5斤扇子骨,装在袋子里,回家了。
空间里意念一动,自动分离,要多少给多少,不带差称的,肉类想要那给你拉哪,你就是要腰花,都能给你去除筋膜,打出花刀来,咱这空间,就是牛!
也不用给别人解释,别人又不知道自个票过期了,问就说,上学时的补助,学校发的,爱信不信,这年头没几个上过中专的。
提领着菜,顶着地雷大气包,又花了四分钱回到了四合院。
这一来回花了一个半小时,主要是汽车间隔时间太长,不像后世5分钟一趟,现在座公交车,远地儿,一去就是一天,早晚两趟车,赶不上自个想辙。
迈进四合院大门,来到前院,不熟的邻居看到张建设手里拿着几个布袋和几兜子的菜,白菜土豆常见。
就是大肥板油把布袋子都给油了,邻居们看着油布袋和鼻中若有若无的生猪味儿,眼珠子都绿了。
现在人们一年不见得吃上一回肉,都是定量,更别提板油这种好东西了,所以这鼻子可就灵了,就差上手抢了。
纷纷对着张建设露出尴尬的笑容,想打招呼问一嘴,又不好意思,看的张建设尴尬症都犯了,赶紧向大伙笑一下,低头紧走。
来到中院,走到傻柱家,门没关。
嘴里喊着“柱子哥,在家吗?东西买回来了。”
“进来吧,我这在厨房收拾呢,买回来了?”
进屋一看,一大爷和三大爷坐在堂屋桌子边上聊天呢,三大爷手里攥把瓜子,嗑一个,也不嚼,嘴里嘟囔着,这瓜子别是坏了吧,怎么有股子味儿?
一大爷抬眼看了一眼三大爷,说道“你这去年春节发的瓜子,留着都一年了,能没味吗!”
“那不是舍不得吃吗,我合计着坏不了,这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哦豁!好家伙!经典名句出现了!
“建设啊,都买什么了?买点就够吃的,都是街里街坊的,没人挑你,到时让柱子少做点,剩下的拿回家去,自个一人也好过日子。”
一大爷不爱搭理三大爷,冲着张建设说道。
“得咧,一大爷,没事,等晚不晌我再去外面淘换淘换去。”张建设答道。
一听这话,一大爷明白了,这是要去黑市啊,打今年开始,大家伙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
去黑市淘换的人就多了,街道公安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不能把人给饿死了,那就出大事了。
也别想着告密,要是告密,连街道上的人都得记恨你,街坊邻居砸玻璃都是小事,弄不好得挨闷棍。
一大爷说道“去西单那边的,那的东西多,全乎,晚上十点以后去,注意着点。”
“得咧,一大爷,谢谢您指道,我先把菜拿给我柱子哥。”
三大爷冲着张建设点点头,示意一大爷说的没错,瞟了一眼油布袋,继续磕他的臭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