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王庄密道之中,你哥哥孙不凡身中暗器毒发身亡。”包文正抬眼望着孙薇薇也略有所动,接着询问道:“你家的密室在天王庄水榭中的假山之内,密室中约丈余便有一盏火把?”
孙薇薇一阵寒意袭来心中大乱,松开了扶着包文正的双手,略有些冷意的问道:“我不曾与你分说这些,你又如何得知?”
包文正见得孙薇薇的异常,心中有些明悟道:“那山涧的白蟒将黄精送于山洞之前,我又能得知你不曾分说的事情,甚至父亲大人如今仍在保安镇的义庄中停放,已然是蛆虫翻滚,你不觉得奇怪吗?”
“胎光一定知尘世,不问金仙只问己,若无圣人遮天机,福祸皆在屈指。”包文正回想起父亲仗毙时血肉模糊,姚公擎歹毒的嘴脸和祸害秀玉和小翠后杀人焚尸的恶行,怒从心起青筋迸出额头,咬牙切齿的说道:“保安镇三班衙役首领姚公擎,保安镇知县张大光,清远将军次子黄启明,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孙薇薇犹有些不信,追问道:“公子,这三人又和你有何仇恨?”
“姚公擎落井下石,仗毙我父亲与包家大厅之外,奸污侍女秀玉,逼死我的丫鬟小翠,又将二人的尸身仍与火海中。”
“保安镇知县张大光趋炎附势,害我包家家破人亡!”
“清远将军次子黄启明,将我二叔枭首之后,首肯了张大光牵连我包家!”
“难道他们不该死?”包文正义愤填膺的喝道。
孙薇薇略微有些愣住了,随即怒声道:“却是该死,我今夜便前往保安镇杀了这二人!”
“灭门杀父之仇,须得我亲手做个了断!”包文正婉拒了孙薇薇道。
“相公,你与我已有婚约,如今你有官府的通缉在身不便下山,而父亲大人还得早日入土为安,便由妾身先去保安镇将父亲下葬,那二人的狗命就留待夫君亲自动手。”孙薇薇转念间说道。
包文正虽觉得不妥,但是死者为大,还是早日入土为安方是正理,于是上前牵着孙薇薇的柔荑道:“如此,便辛苦你了,早去早回。”
“虎贲村外的土地庙神龛之下三尺,有我包家埋藏的金银,取出来将父亲风光大葬。”包文正说完神色黯淡的走出山洞,朝虎贲村方向遥遥跪下,高声哭道:“父亲,文正不孝,待他日定将狗贼的头颅奉于坟前,再行负荆请罪。”
孙薇薇提着连鞘长剑扶起了包文正,劝慰道:“相公还须保重身子,来日将狗贼的头颅奉于坟前,今日便由妾身代夫君前往。”
孙薇薇叮嘱了几句之后,便提着长剑下山去了
孙薇薇心中却是百转千折之极,今日冒着泄露踪迹的凶险前往保安镇实乃不善,口中不禁喃喃自语道:“你于这山中救我两次性命,却也看过了我的身子,若你真的掐算到了这些倒也罢了,如果真和魔教有牵扯的话,回山必一剑了结了你的性命。”
“待薇薇报了血海深仇之后,定当自刎追随你去阴曹地府做个鬼夫妻。”孙薇薇捋过鬓角的长发,双眸中露出几丝杀气。
幽冥心经中记载的轻功法诀更是高深,孙薇薇一路施展轻功约半个时辰便奔赴到了虎贲村,此刻已经是晚间,只隐约瞧见虎贲村中还有庄户人家未曾入睡,昏暗的油灯星星点点。
孙薇薇在虎贲村外走了一遭,瞧见了这座土地庙,见四下无人便上前挥剑劈断了柴门上的铁锁,走到了神龛之前,俯身轻轻敲了敲神龛的底端,只听得略微沉闷,于寻常的地面并无区别,心中便是一沉,蛾眉倒竖白皙的脸庞上浮现了一些杀气。
转身欲走之际,回想包文正说到这金银埋藏在神龛下面三尺,于是运转内力一脚将神龛踢开,神龛上的神像随着成了滚地的葫芦,提着手中的长剑运转内力便是一剑刺下,长剑刺入两尺之后,便觉得猛然一轻虚不受力。
孙薇薇用长剑掘开了地面,瞧见有一个檀木的箱子在泥土的包裹之中,便运转内力将箱子提了出来,长剑劈开了箱子上的铜锁,二十余个金元宝和近百个银锭整整齐齐的码放在木箱之内,心中不由的大定,原本的杀气也弱了几分。
这些金银随时不便携带,但是却是包家多年的积蓄,于是孙薇薇在土地庙中寻了两个包裹,将金银放下,背着两个包裹,手持长剑朝保安镇掠去。
保安镇位于虎贲村二十余里外,镇中唯有纵横交叉的两条街较为繁华,便称之为十字街。
如今已经是快到了宵禁的时辰,保安镇的五福客栈中早已经是空荡荡的,原本这保安镇就不怎么繁华,自从这知县张大光到任之后更是刮地三尺,百姓的生计更是不堪重负,五福客栈的生意也是大不如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