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金佳子彻底愣了,这家伙还真不是东西,连自己的姥爷都骂。△頂點說,..
“哦,我、我可不是不尊敬他老人家——”任大光也发觉了自己的口误,“我姥爷都死了三十多年了,他突然出现在我家,那、那就是鬼不是人呐!”
“然后呢?”金佳子问。
“然、然后他就赖在我家里不走了,一直在我后面跟着…”任大光脸色一苦,“我泡面,他给我烧水,我洗脚,他给端盆,我上厕所,他、他给我递纸…后来我就发现,原来他不是要害我,倒好像在伺候我…再后来,我无意中发现,只要我拍拍巴掌,就有一只两只鬼魂飘出来供我使唤,我一高兴,把七大爷八大奶全都招出来了…”
“少他.妈给老子扯犊子——”金佳子奇道,“你从到大就没拍过巴掌吗?”
“肯、肯定拍过呀——”任大光叫道,“我到现在也一直纳闷呢,自己有这么厉害的神术,怎么就才挖掘出来呢?”
木哥拦住金佳子,冷冷的看着任大光:“你背后的胎记——”
“呀!你、你看出来了——”任大光脸色变了变,“其、其实我也怀疑是它——每、每次我招鬼的时候,那地方都、都热的很,好像火烧火烤,真疼——”
木哥目光一闪,他和自己催动胎记时的感受差不多:“你的祖辈有驱邪人?”
“没、没有吧——”任大光卡卡眼睛,“哦,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做过脚夫,倒是曾经给一个老道挑过两年脚儿…”
“你爷爷——”
“早就没了,前两天倒是招了出来,但是已经不会人话了。”
“之后呢,你又干了什么?”金佳子问。
“我发现鬼魂能帮我做事儿后,开始是害怕。后来觉得好玩,到了最后,我、我就想起了一个更好玩的…”
“让他们帮你偷盗、抢劫——”木哥冷冷道。
“你、你怎么会知道?”任大光惊道。
木哥看了眼他的手指:“我很少看到有人喜欢饰物的风格落差很大,自相矛盾…”任大光手指上套着十多个指环、戒指,各不相同,有粗有细,有大有,各种材质也不一样,昂贵的白金镶嵌大钻,便宜的银环刻上花纹。果然相差很大,再看他的脖子上,一圈儿一圈儿的套着好几根项链,也是雅俗不相适称,甚至有两条竟是女款的…
任大光本能的盖住手和脖子:“其、其实当时我也就是图个好玩儿——”
“再之后呢,你怎么会到了‘临济’?”金佳子问。
“我、我在有一次去银行…‘玩’的时候,被一帮家伙抓到了,哦,就、就是他们一伙的——”任大光指了指大阵外面躺在地上的两个穿着黑衣的家伙。他们各中两枪,现在还左右打滚,疼得哼哼唧唧。
“他们是什么人?”木哥眼中神光闪动,“是不是一个公司——”
“对。对,就是一个公司——”任大光,“好像叫——”
“不、不许!”地上的黑衣人一边哀叫,一边喊道。“不然我把、把你炸成肉泥。”
任大光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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