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院墙很高,而且没有后门,所以安排在这里把守的人也不是很多,木哥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他们身上,而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院中的钟老板。
他已经不再磨刀了,趴上一块木桌,正在一个本子上写写划划。
木哥很好奇,刚才前面发生了那么的大动静钟老板不可能听不到,他自己的女人受了欺负,这次却显得很冷静,还有心思在这里写划,木哥特别想知道他写的是什么,可钟老板也很警觉,似乎感到后面有人走近,连忙合上本子,揣进怀里,回头一见是木哥,立马眉头皱成两个大疙瘩,冷哼一声匆匆而去,木哥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苦叹摇头…
…
木哥的打探计划是彻底泡汤了,那些“信客”本来就小心谨慎,这下被恶汉们一吓,更不敢多说话了,唯一能聊上几句的红姐和鲁小贵此刻正忙里忙外的伺候那位“郭老大”,哪还有时间停下来说闲话,小个子保安倒是值得一信,可木哥进了楼就发现,每层楼都被布置上了人看守,他想“窜个门儿”都不太方便,这里俨然已经成了一座座囚笼,而囚笼里的“鸟儿”只能在里面飞,却不能叫。
木哥回到房间的时候,兰澜又回去休养了,只剩下乌乌趴在床上叫苦连天:“我要吃肉、我要喝酒、我要看电视、我要自由——”
木哥没理他,躺在沙发上想心事。
乌乌又说:“哎,老大的老大,你说咱们这算不算被非法监禁了?要不我偷偷跑出去报个警?反正他们也不会对我产生怀疑。”
“去吧,多带点干粮路上吃,估计明早你就能回到县城。”
乌乌悲叹一声不说话了,隔了半天又换上一副嬉皮笑脸:“嘿嘿,大木头。我发现你和四方脑袋越来越像了。”
木哥疑惑的摸摸自己的脑袋,也没磕出棱角啊。
“嗨,我不是说这——”乌乌翻身爬起来,冲着木哥挤眉弄眼,“刚才你下手可不比四方脑袋轻啊,看把肥猪打的,牙花子都露出牙根儿了,啧啧,来来,我采访采访你——”他用前爪抓过桌上的一只空啤酒瓶。当麦克递向木哥那方向:“木大师,您好,我是花边新闻的记者,请问您当时痛打歹徒的时候,心里在想些什么?”
“一边儿去,烦着呢。”
“哦,烦,是烦那个歹徒对兰澜女士恶语相向么?”乌乌嘿嘿笑道。
“哎呀,你是不是欠揍?”
“嗯。那个混蛋的确欠揍,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歹徒的脏话侮辱了您心中的女神,所以让您瞬间暴怒呢?”
“嘿,你个死八卦。锥子说得没错,真应该把你那张破嘴封上!”
乌乌却笑得前仰后合:“哈哈,老大的老大,你看看你那张脸。摆明了被我说中啦,你——”他一见木哥突然“嗖”的从沙发上窜了起来,吓了一跳。“好啦好啦,我不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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