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老板娘救命!”
只有红姐出来了,也不知她在哪儿顺手摸了一根生苞米,挡在身前,身子死命的往后躲,好像他们遇到了妖鬼,而苞米就是镇妖伏鬼的法宝神器。
肥熊脱臼的胳膊和手腕显然已经接回来了,因为当他打飞苞米,掐住老板娘脖子的时候,动作很灵敏,手脚也很快,那几个保安又站出人群,个子最小的举起扫把就往前冲,只是还没到跟前,就被枯狼一脚给踹了回去,小保安后面的同伴也正跟着向这边跑,一个躲闪不及,几人摔作一团,趴在地上哼呀痛叫。
红姐被掐住脖子,一张白胖的俏脸都憋红了,鲁小贵见老板娘挨了欺负,也想不了那么多了,抄起手边的账本就往上冲,却被肥熊一脚绊倒,随后那张肥壮的大脚就踏在了他的后背上,大力传来,他不止动弹不得,更是喘不过气来。
人们的注意力由院外转到了楼内,等看明白了眼前的形势,纷纷指责胖瘦二人,但大多都是小声嘀嘀咕咕,谁也不敢触怒这两个凶神恶煞般的人物。
木哥和之前那次一样,都没太急于出手,他在等,等着有可能出现的插曲,精彩上演——
第一,他想看看这两个男人到底要干什么?去而复来,必有所持,他们嚣张的倚仗是谁?
第二,他也想试试这些“五行会”的“信客”到底都是些什么角色?他们有没有统一的遵循或者信仰,是相亲互助,还是自扫门前雪?又有没有人深藏不露?
第三,他更想瞧瞧一直在房后磨刀霍霍的钟老板这一次的表现,这位店老板表现出来的异常让木哥感到心里很不舒服,他有时冷漠、有时木张,有时暴躁、有时沉静,有时欺人、有时忍让,有时面无表情,又有时杀气腾腾…这是一个充满矛盾的人,不太符合正常人的处事方式,如果他身上有鬼气,木哥甚至可以马上肯定他是被鬼物附身了,简直和中了邪没什么两样,可任凭木哥用尽了办法也测不到一丝鬼气,唯一没过用的就是肇莱的“灵镜”,这全因为没有机会,他总不能在别人的面前拿出个女人用的镜子晃来晃去吧,而且那铜镜长得还跟个古董一样…
木哥见那两个家伙没下死手,也就站住不动了,任凭他们叫骂吵嚷,肥熊说让所有的人都退房,他们要把这里包下,人们纷纷低声咒骂,有几个男住客甚至上前理论,却被两个恶人轻松撂倒,飞熊更是抽出了一把长长的军刺,架在红姐脖子上,这下,剩下的老少男女更不敢轻举妄动了,倒是那个早上练太极的老头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大吼一声:“混蛋小子,敢在老头子面前耍大刀,你们当咱的功夫是假的?”说罢,踩了几个八卦步,就向吧台晃去,临近了,却不看两个恶汉,对着趴在地上哼哼的鲁小贵道:“小混蛋,怎么,知道怕了?哼!趴地求饶已经晚啦!”抬起干瘦的手掌就向下拍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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