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定睛一瞧,不由吃了一惊,但见那伙子眉细耳阔。分明就好像是和张大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身上还披着一条破毯子,裸.露出来肚脐间还隐隐有血迹。好似刚刚被剪短了脐带……
赫然就是那个方才出生的婴儿!
几人惊住了,张大嫂也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的儿子,她缓缓的往后退,却见那个伙子一步步的走了上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伸出手,向前抓去——
“啊!”张大嫂的惊叫声随即响起,却见那只手突然抓了空,她身边已窜过一道人影,直撞向对面的伙,另一声惨叫声从前方传来,只见木哥一手抓着伙子的胳膊,另一只手已经在他的眉心前拍上了一张绿符,随后法咒声快速想起,“伙子”惊恐的大叫,嗓子里发出嘶嘶沙沙的声音,已经没了人的动静,脸形也开始急剧变化,一会儿鼓出来一会儿凹下去,不多时就变成了一个干干瘪瘪的皮囊,最后,噗的从嘴里钻出一个巴掌大胖乎乎的娃娃,怪叫两声,就要往别处跑,木哥手疾,身手一把抄去,却见那“娃娃”咯咯一阵尖笑,回头照着木哥就是一口,木哥连忙抽回手,“娃娃”嘭的落在地上,一头钻进土里,再不见了,司机找来铁锹,在原地上猛铲了几下,却也再看不见什么人形“娃娃”,只挖了近两尺也无所得,不得不停下,在一旁急喘。
张大嫂还没从刚才的惊恐中缓过神儿来,嘴里直嘟囔“我的儿呀,我的儿子啊!”金佳子在一旁解释了半天,可妇人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后来竟把目光瞪向了木哥,愣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孩子,抓着木哥的衣袖再不撒手,要报警告他,让他赔人赔钱赔损失。其他人过来劝,张大嫂还是不依不饶,最后给老村长惹急了,一个嘴巴就扇了过去,大骂道:“赔赔赔!你个老娘们家家还嫌惹祸不够,差就把自己的命赔进去了,还咋呼个啥?”张大嫂一下愣住不话了,捂着脸慌张的看着老村长,又听他继续道:“你是不是嫌咱们村儿这几年还不够闹腾?就为了大伙的事儿,我这老头子的腿儿都快跑断了,你们还给我添乱?咋这么不省心!”
一番话把张大嫂骂的满脸通红,却也不敢还嘴,看来对这老头很是敬重,隔了好一会儿眼圈儿也红了,眼泪开始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老村长见了好像还很是不忍心,哀叹了一声道:“唉!这事儿也不能全怨你们,要怪就怪这破地界儿!也不知道惹了哪方太岁,竟遭了这么大邪!这么多年,也、也真苦了你们了,对、对不住啊,老头子刚才话重了!”
张大嫂眼泪更是止不住,抓着老村长的手,一个劲儿的摇头:“老村长,使我们不对,我们不对呀!”这边着,那对儿恋人也扑了上去,几个村人抱头哭成了一片…
木哥几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什么,只等几人哭够了,老村长擦干眼泪:“不过现在好了,咱们村儿这几年的事儿已经惊动了省里,据过几天就要派专家下来,好好测测水土,看看咱们这地方种庄稼、庄稼长得好,养畜生、畜生长得壮,为啥就是人生不下娃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