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丝直打向木哥的肚腹,木哥似已躲闪不开,就在场下众人惊呼大叫的同时,呼,众人的眼前一花,木哥已经不见了,再看见时,木哥已到了台子的另一边,气刃和银丝还在往前急射,依旧瞄向他的要害,可木哥已经不再躲闪,直盯着射来的银丝气刃,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笑……
阴一甩一看到木哥的这种笑容,一颗心就开始往下沉,果然,凶猛的气刃和锋利的银丝到了木哥身前半米处就停止不前了,他又催了催阳气和劲力,却感到木哥身前好像横着一堵墙,根本再前进一分,正当他想变换方向再试一次的时候,眼前又是一花,木哥竟瞬间就到了他的面前,这次倒也没在用什么匕首,而是一拳直接捶了过来,正砸在他的鼻子上,一时鼻口窜血,满眼昏花。
阴一甩还不放弃,也出拳打向木哥,却被木哥一把攥住他的拳头,反手一拧,嘎嘣一声手腕就脱了臼,木哥的另一只手也没停下,又是一拳捣过去,打在了阴一甩的肚子上——
噗——
“这一拳,是为妖狼一家打的,你不分善恶,助纣为虐——”
噗——
又是一拳。
“这拳,是为驱邪道义打的,你见利忘义,攀附权贵——”
噗——
“这一拳,是为我自己打的,你手段狠毒,敢下杀手——”
台下的众人大多气愤于刚才阴一甩的心狠手辣,现在见木哥痛打几拳,个个都喊赞叫好,像是大伙都解了气,倒也没几个人愿意上来劝阻。
噗噗噗噗——
木哥一边小声在阴一甩耳边说着,一边接连又在他肚子上捣了十几拳,直把阴一甩打得口吐白沫,木哥才停下了手,最后又低声说了一句话:“最后一拳,是我为你打的——”他悄然一笑,“姓阴的,我刚才还真怕你就这么认输了,否则这股恶气,我什么时候能出的去,笨蛋——”木哥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嘭——
又是重重一拳。
随后,台下还有人在叫喊着“继续打——”,“咱们驱邪界不要这样的败类——”云云,但木哥却停住了手,苦着脸摇摇头看向阴一甩说道:“阴大师,我们只是切磋交流而已,你又何必痛下杀手呢,这次我也是被你气昏了头,下手重了些,抱歉抱歉——”说罢从怀里掏出个疗伤的药丸,塞进阴一甩口中,阴一甩顿时清醒过来,怒气冲冲的盯着木哥,木哥又叹息一声,道:“阴大师,咱们冤家宜解不宜结,你收手我也停手,今天就让大家做个见证,你我化干戈为玉帛,今后再无仇怨,你看可好?”
阴一甩是清醒了,可是肚腹里已经被木哥打得五脏震痛、翻江倒海,他不敢说话,怕一张嘴就吐到台子上,只能眼睁睁看着木哥“真挚”的握住自己的手,满脸热情。
这下台下赞服木哥的人更多了——对手几次狠下杀手要取他性命,可他却只是点到即止也不追究,后来被逼上险境,才不得不还手,而且只打上几拳,稍加教训,也并未以牙还牙,置之于死,更是救助对手化去仇怨——这等胸襟,这种气魄……
“呵呵,这个小朋友,有点意思。”主席台上,施书礼捋着花白的胡子,微微笑道。
“而且还有点道行呢——”一旁的韩墨忠也笑着说道。
“嘁,不过是用了两张‘寸丈符’,算是什么道行——”张欢姻不屑道。
“就是,花拳绣腿的招式,挺不了几场,要是让我们袁九门遇到——”袁二爷冷哼道。
“诶?不对呀,袁二哥,我可是听说你们有过照面——”张欢姻侧过脸问道,“贵门门下弟子可被那个混小子骗得很惨——”
袁二爷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咬牙切齿的说:“哼哼,他那是嘴上功夫,如果他侥幸再胜几场,我一定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真功夫!”
“但愿袁二哥不是也靠嘴上功夫——”张欢姻笑道。
“你——你说你这女人怎么见谁都咬?”袁二爷气道,“亏我刚才还帮着你说话!”
“有些人呐,是帮不得的。”韩墨忠轻笑。
“那也比——”张欢姻正想说话,却突然发现韩墨忠的神色突然变了,她马上转头向台下看去,登时一惊:“啊?!这、这个家伙要干什么?!”(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