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会经历一段他人生的最低潮,此人实在是一员猛将,若是能得到他,99军的领导班子水平将立刻上升不止一个档次。
让黄浩然没想到的是,孙立人在这个时候已经有了自己拉竿子成军的意思,长期在税警总团的受制于人已经让孙立人忍无可忍,他现在无论如何也要有一支自己能说了算的军队。
一个不愿意屈居人下的将军自然是没法收买的,黄浩然明示暗示了好几次,孙立人都不接茬,黄军长感到了失望
看来还是自己的“王霸之气”不足啊,这个时代的名将对99军这个小池塘都不感冒呢!
“黄将军,立人有一事相求!”
还沉浸在无法收买孙立人的遗憾里面的黄军长下意识的回答道:
“你说你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无不照办!”
孙立人见有机可趁,立刻打蛇随棍上:
“黄军长,前些日子我们税警总团有不少兄弟从常熟路过,可是都没有了音讯,黄军长的部队常年驻扎在常熟,您又是这里的最高地方长官,应该会知道一些内情吧?”
黄浩然心中一紧,没想到自己没有挖动孙立人,却被人家上门要起帐来了!
这孙立人果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聪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既然孙立人敢问,一定是多少知道了一些99军“抢人”的事情。
既然如此,倒不如索性坦白承认
“孙将军,贵部的兄弟没有失踪,实在是我不忍见这些兄弟带着重伤长途跋涉的去武汉,于是就将他们送进了我部的医院,那些护送伤员的兄弟也就自愿留下来照看,至于为什么没有人向贵部长官报告,以至于孙将军今日有此一问,我想多半应该是沟通方面出了问题!”
孙立人听到这样滴水不漏的回答,心中也更加认为黄浩然是个强劲的对手,不过他不甘心税警总团精心训练出来的士兵就这么落入了99军的口袋,于是他直接向黄浩然提出了要人:
“税警总团的兄弟多谢黄军长的好意,不过不知道如今那些兄弟的状况如何?”
“状况啊这医务方面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都是汪副军长在负责这方面的事情”
踢皮球,果然是逃避问题的最好方法。
孙立人毕竟只是个少将,黄浩然又没有明说要吞了税警总团的伤兵。99军花钱替别的部队的伤员治病只能得到褒奖,绝不会引来什么罪过。所以孙立人也只能和和气气的与黄浩然商量这些伤兵的问题。
“黄军长,多谢贵部仗义相助,不过你看我今天正好带队路过这里,是不是让那些伤愈的人员和我一起去武汉,或者干脆让我把伤员都一起带走,毕竟常熟很快就要面临日本人的攻击,贵部带着这么多的伤员也不太方便”
黄浩然当然不会被几句话就拖上了天,孙立人话说的真是好听,可是如果让他凭着这几句便宜话就把治好的士兵给领走了,那黄浩然花的这么多药钱找谁报去?
这个孙立人,滑头啊!用佐佐木的话就是“狡猾大大的”!
对付这样的狐狸只能比他更狡猾。
黄浩然的眼珠子转了一下,孙立人心中大叫不好,看样子多半是这位黄军长已经想到了办法!
“孙将军,我部收治的伤员散落在防区各处的医院,一时实在难以查实和集结,不如这样,就当是我的99军欠你们税警总团的,日后只要税警总团来一纸公函,我一定完璧归赵!”
孙立人没想到黄浩然答应的这么干脆,虽然没有立刻交人,可是这样的处理方法和当场交人等于没有什么区别,只要孙立人到了武汉禀明了上司再发一纸公函,99军就要归还几千名健康的税警总团精兵,黄浩然最后不但是什么也得不到,还要白白的赔上药钱。
难道这个黄军长是个极仗义的人物吗?
看他之前的表现不太像啊?
现在倒轮到孙立人不好意思了起来,他抓着脑袋站了起来,和黄浩然握了握手说了句一言为定,然后带着满腹狐疑从观察哨走下去整顿他的部队。
王山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闪了出来,笑嘻嘻的问自己的军座:
“军座,你真的打算把那两千多精兵还给税警总团?”
黄浩然觉得王山奎现在有些被沈老二带坏了,这家伙越来越喜欢和自己开玩笑。
“你说呢??”
黄浩然把最后一个字的声音拖得很长
王山奎立刻领会到了黄浩然的意思,他用力的搓着自己的大手,嚷嚷着:
“我就知道军座留了一手,咱99军可从来都是雁过拔毛的,有便宜怎么能够不占?”
雁过拔毛?自己的部队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绰号?
这绰号要是传出去可不好听!
王山奎很想知道黄浩然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打算,要知道刚才军座可是亲口答应了孙立人。
“怎么?想学一手?王师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可不太像你哦”
“嘿嘿”
王山奎笑的有些憨厚。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刚才是答应了孙立人要完璧归赵,不过我的原话是说要税警总团来一纸公函才会交人,你觉得以税警总团在淞沪的表现还有他们在最高当局心目中的地位,这支部队还会有恢复建制的可能吗?换了别的部队的公函我黄浩然可是不认账的,咱是有言在先,也算不得食言。”
阴啊!果然是军座!这坏水是转个眼珠就冒了出来。
税警总团是注定无法兑现黄军长的这份承诺了。
站在队列里面的孙立人突然拼命的打起了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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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0日,日军继续向苏州河南岸攻击,企图与松江方面日军会合。其第3,第11师团各以一部继续向西进攻,被右翼作战军断后部队阻击。到黄昏时,断后部队无法继续支撑,即向掩护阵地转移。
11月11日,三战区安排断后的掩护部队第51、第58、第96师及第154师,按计划占领掩护阵地。其余部队通过青浦-----仇江之线,向昆山转移。
21时,日军第6师团一部通过天马山镇,迫近右翼作战军掩护阵地,与第51,第58师发生激战,位于白鹤港的第58师第174旅旅长吴继光率部数次击退日军进攻,不幸中弹身亡。
12日1时,掩护部队逐渐脱离敌军,向昆山附近集结。至12日晚,右翼集团军大部已撤至昆山及其西南地区。第10集团军除以一部于独山------枫泾镇之线担任掩护外,主力渐次向嘉兴、杭县间集结。
在中国守军主力相继撤出上海的同时,第55师第165旅(旅长张彬少将)、上海保安总团和苏浙行动委员会之别动队,在上海保安队队长蔡劲军指挥下,奉命坚守从日晖港,法租界南首到黄浦江岸一线阵地,保卫上海南市。第165旅自8日到达南市后,就地构筑工事,尚未完成,日军已发起攻击。敌以炮火猛烈轰击,出动飞机低空轰炸。苦战两日后,中国守军伤亡严重,弹尽粮绝,张彬遂率部分部队退入法租界。11日晨,日军强由日晖港登岸,以猛烈攻势迫使中国守军向制造局路退却。其以战车为前导,掩护步兵进攻。第165旅第330团团长焦长富上校率40余人退至华、法交界处,被法租界铁丝网和机枪阻拦,复与敌展开血战,相持至傍晚,大部牺牲,焦长富左腿重伤,被送进医院抢救。午夜以后,战事扩展至南市外滩。守军因其掩护主力撤退的任务已经完成,遂放弃阵地撤离市区。
是日,上海全市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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