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对着她上前就是一巴掌。
骂她不要脸,骂她狐媚模样勾引男人,甚至当着来往路人的面,直接撕扯其衣裳,让她无衣物蔽体。
侍女跟了她这么多年,读过书,能识字,自然知晓何为人言可畏,何为礼义廉耻,当晚,选择一尺白绫没了性命。
可至始至终,有错的明明不该是她。
世人对男子总是过多宽容,而对女子是出了名的苛刻。
可笑即便侍女无辜,但她那张脸,就是罪,她若长得丑一些,就不会被瞧上沦为外室。
姜怡亲自去给侍女收了尸。到底没忍住抡起一把大刀直接朝男人那处劈去。
她对着男人疼的昏死了的模样,只是留下一句话:“既然管不住,那就废了。”
对方到底怕得罪姜家,只能生生吞下这事,不敢寻仇不敢张扬。还得客客气气的送她出门。
可慕寒生哪来的外室?
恰恰姜怡也不知,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差点成了第二个侍女。
——
入夜。
四处静谧。
幔帐垂地。
阮蓁被迫趴着,她有些承受不住。
阮蓁呜咽一声,把头埋入软枕。
顾淮之感受着她身体的剧烈抖动。
男人忍不住轻笑:“我还没使劲呢?”
阮蓁吸着鼻子,难堪极了。
顾淮之却明知故问,餍足的男人焉坏的问:“哭什么?”
“我没把你伺候好?”
阮蓁一身黏腻,她难受的不行,她也不回复,只是哑着嗓音道:“夫君抱我去沐浴吧。”
顾淮之没动,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如此娇弱的模样。
阮蓁也不气馁。
墨发潮湿,两颊透着不正常的水红。白皙柔媚的美人含着点点泪光。
她重复:“夫君抱我去沐浴吧。”
顾淮之依旧没动。
阮蓁用嘶哑的嗓音开始碎碎念。
“夫君抱我去沐浴吧,夫君抱我去沐浴吧,夫君抱我去沐浴吧。”
顾淮之:……
顾淮之半支起身子,随意披了件袍子,去床前茶几上倒了杯茶。
“润润嗓子。”
阮蓁没接,她累的手指都懒得抬上一抬。只是将脑袋凑过去喝了几口。
许是真的渴了,她喝的有些急。
顾淮之又不会喂,茶水顺着嘴角往下落,沿着白皙光滑细腻的下颌,顺着如玉的脖颈,往下落。
顾淮之不免跟着渴了起来。
“慢着些,又不和你抢。”
“你就这点出息。”
阮蓁喝了一杯水后,也没再喝了,只是看着男人。
“夫君。”
“我想沐浴。”
她慢吞吞道:“实在走不了。”
顾淮之披上袍子,把人抱了起来。长腿朝盥洗室走。眉宇间闪着轻松:“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阮蓁只能抿着唇,晶莹的泪珠往下落。
她倔强的瞥了顾淮之一眼:“那难说。”
“嗯?”
她红唇一张一合,只是干巴巴发问:“夫君对此,心里没数吗?”
顾淮之:……
阮蓁,我全当你是在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