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滴往事。唉…….”
君婼黯然不语,皇上在旁哼了一声:“他如此,旁人帮不上忙,只能自己慢慢走出。”
君婼嗔他一眼,陈皇后笑道:“麟佑说得在理,我也如此想。”
君婼靠着陈皇后:“母后,他怎么走出?”
陈皇后笑道:“婼婼离他越远越好,让他彻底死心,采月若够聪明,该能帮到他。”
皇上在旁道:“先将他的书房烧成灰烬才好。”
君婼又嗔一眼,陈皇后却道:“有理,烧了才能断了他的念想,齐王府如今指望着他,待君晔和毓灵成亲后,夺了齐王府兵权,让这孩子摆脱肩上重担,到处走走散散心,兴许能好些。还有啊,你们两个尽快生儿育女,殷朝后宫稳固,世晟自然再无指望。”
君婼红了脸,皇上心想,刚刚就在为生儿育女努力,岳母给打断了,岳母也不想想,这大清早的,来接女儿合适吗?
陈皇后瞥了皇上一眼,笑问君婼:“对了,世晟受伤,婼婼有没有为难麟佑?”
皇上忙说没有,君婼低声道:“嘴上生气了,心里其实没有。”
陈皇后拍拍她后背:“我知道你,定是给麟佑脸色看,让他受委屈了,事后再安抚回来,是也不是?你啊,从小千娇百宠的,总觉得天下大同与人为善,要多想想麟佑的位置与不易,麟佑啊,多带她看看民间疾苦,看一看恶人恶事,她就明白了。”
皇上笑道:“自从到了殷朝,君婼承受了许多,非我所愿,我只愿她永远是那个千娇百宠的公主。”
陈皇后道:“就那个叫做兆瑞的孩子的事,君婼给我来信,说想不通,说麟佑残忍,孩子再可爱,摊上个不安分的娘,麟佑将他们流放已是足够宽和,我也想过,换作是我,可能会就地诛杀免留后患,还有她娘家什么侯府,也要一举覆灭。麟佑的心胸比我宽大。”
皇上捻捻手指轻咳一声:“多谢母后谅解。”
君婼靠着陈皇后:“母后,我反省过了,有时候我确实矫情了,不过任何事,我只是一时想不通,再想不通也会努力去理解他,最终都会替他着想,我总要站在他身旁陪着他的。”
陈皇后嗯了一声,皇上在旁瞧着君婼抿着唇笑。
陈皇后目光在二人间流转,突一笑起身道:“我突然前来,把白沙县知县吓坏了,这会儿还跪在衙门前发抖,我去瞧瞧。还有我那个娘家侄女,唉,此事怪我,当初随意乱点鸳鸯谱,她太蠢了,配不上世晟。知道我来,总得哭哭啼啼来找我,我呢,最见不得女孩儿哭,听说这知县公子最是泼皮无赖,知县夫人也刁钻,估计能对付她,我瞧瞧去,合适了就配给她。”
君婼一愣,陈皇后已走了出去,皇上唤一声君婼,君婼嗯声应着,想着母后给陈姑娘的姻缘,不由又笑。皇上走过来瞧着她,突伸臂将她圈在怀中:“君婼刚刚的话,让朕恨不能当着母后的面,就将你抱在怀中,狠狠得亲吻。”
君婼回抱住他:“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就不行生儿育女之事了吧?阿麟?”
皇上不说话,只将她抱得越来越紧,喑哑着声音道:“不做别的,就这样抱一会儿。”
君婼嗯了一声:“说了那么多的话,阿麟指的哪一句?”
皇上的唇贴着她的,不让她说话,却也不若平常般凌厉进攻,只轻轻厮磨着,低声说道:“每一句都是,日后再对朕生气,打骂都可,就是不要不搭理朕。”
君婼嗯一声抚上他手:“可还疼吗?伤了两次了。”
“疼,疼死了,流了许多血,左手臂好像比右手臂细了些,是不是要落下残疾?”皇上靠着君婼,左手举到她面前,一脸认真。
君婼捧着一口亲了上去:“你伤着了,竟不让太医包扎,我气死了,嘴上恼你心里疼你,你越闹脾气,我嘴上对你越凶,心里越疼。你也得答应我,日后跟我闹脾气,不可自伤,也不可动辄骑快马,我担心死了。”
“果真吗?君婼当时那么狠心。”皇上翘了唇角。
君婼咬一下唇:“瞧见世晟受伤,当时急了,确实很生你的气,皇上也知道,我很在意世晟。”
皇上抿一下唇:“反之呢?若齐世晟伤了朕呢?”
“当场将他砍头。”君婼毫不犹豫。
皇上纠缠上来:“这会儿又想行生儿育女之事了,阿鸾……”
君婼说声母后,皇上忍住了,不服气问道:“齐世晟的身手,果真比朕强过太多吗?”
“说到底,世晟是文人。皇上文武兼修,偏武一些。”君婼一句话,皇上舒展了眉头动手动脚,“将院门关上,让人在院门外守着,我们速战速决,母后也希望我们早日生儿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