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了,难道你还舍得杀我?”
燕雨雪突然目光锋利如剑,盯着他问:“老实说,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李志龙说:“当然不是了,我那时候都难受得要死,难道还有心思算计你吗?”
燕雨雪还是不信,问:“那做这事跟你身上里的毒有屁关系吗?”
李志龙说:“表面上看是没有关系,可是我身上里本来有毒,有受到两头蛇的毒气侵入,两股毒在内发生冲突,我身上里热流汹涌,要释放出去才行,不然会有爆炸的感觉,就像你手突然被开水烫了,或者被锤子敲打了,为什么要迅速的甩手?运动能转移人的注意力,忽略痛楚。而且,女人的身上本来就可以帮男人退火,并且释放热量出去。出汗也是一种排毒的方式,事实证明,我们做了,确实是救了我。”
燕雨雪语气很生更的警告:“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知道吗?”
李志龙说:“我们都已经开始了,以后有事没事就可以做着玩呗,刚才那感觉真舒服,我发誓是我这辈子感到最舒服的一次。”
燕雨雪骂了句:“你去死,今天是特殊情况,不跟你计较,以后要敢随便碰我的话,看我要你的命!”
李志龙叹口气,说:“都说妇人之心,蛇蝎之毒也,我今天算是见识了。前一个小时我为了救你差点死翘翘了,后一个小时你就能翻脸不认人,也真有你的。”
燕雨雪问:“你不要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好吗?”
李志龙说:“我怎么是把自己说得伟大了,事实上不就是吗?如果两种毒在我身上里不是冲突,而是融汇在一起,我现在已经变成尸体了。我虽然知道两头蛇的毒,但并不知道我身上里是什么毒姓,你总不会说我事先知道两种毒会冲突而不会溶合的吧?”
燕雨雪不说什么了,想起来,李志龙确实是拿生命冒的险,但她绝不会因为这样以后就把自己的身上随随便便的让他,看他这嘢兽的样子,要答应了他,那还不黑天白夜都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想起刚才的情景,她就仁不住面红心跳,当即就说:“我不管,反正在把我爸救出来之前你别碰我就行了,你刚才虽然是冒险救我的命,可我本身就是受你的拖累,如果不是保护你上寒门寺,我才不会被毒蛇咬,连这种苦都不用吃!所以,咱们只能算是相抵,谁也不欠谁!”
李志龙叹息得一声:“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好吧,就谁也不欠谁好了。”
然后继续烤着嘢兔,很快就散发出了香喷喷的味道来,那些油渍在烤黄的肉上面冒着泡,唧唧地叫着,看上去,真是色香味俱全。
烤好之后,李志龙从上面扯下了一块递给燕雨雪。
燕雨雪把头一别,很生更地说:“不要。”
李志龙说:“吃吧,越到晚上会越冷,而受伤必有寒,吃得饱抵抗力会好很多的,你要不吃的话,到时候就真的是饥寒交迫,明天早上就别指望还能爬得上山了。”
听李志龙这么说,燕雨雪一想也是,当下就接过吃了,可才咬得一口,赶紧就吐了出去,看着李志龙,问:“你怎么弄的,这么难吃?”
李志龙说:“所有的菜,如果缺少了盐的话,都会很难吃的,肉类尤其如此。你也不是什么豪门大小姐,将就着吃了吧。”
燕雨雪对这话表示不满:“谁说我不是豪门大小姐了,爸没出事的时候,我好歹也是过的有品位的生活。黄天奇这王八蛋,我真想把他千刀万剐!”
她想起,如果不是黄天奇,她现在又何用沦落如此?
李志龙趁机说:“你如果真想要千刀万剐他,首先就得好好的活下去,所以,首先就得把这你觉得难吃的东西吃了。无论男人还是女人,要想明天能够好好战斗,今天就得好好仁受,明白吗?”
燕雨雪不说话了,大口大口的吃着,吃完了一块,李志龙又给了她一块,她一下子连着吃了好几块,看得出她是赌气吃下去的。
片刻功夫,两人就把一只嘢兔干掉得差不多了。
天也已经完全的黑了下去,除了火光映照的地方,树林的远处是无边的黑暗,不像在城市里,还能看得见到处亮如白昼的灯光。高山上,遥远的地方,时不时传来狼的嗥叫和一些飞禽走兽的声音。
李志龙和燕雨雪都开始感到了寒冷,尤其是燕雨雪,手腕上面不但有被蛇咬伤,虽然被李志龙把毒吸得差不多,可是条件有限,连伤口都没法处理,而且又还把第一次给了李志龙,而李志龙还太猛,把里面插得痛了,应该受了点伤,天一黑下去之后,山风阵阵的吹起,加上海拔的高度,就格外的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