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高人,但是没福啊!”
杨大美女笑道:“老公,不一定来这里找啊,内地也有不少高山啊,以后你没事情,可以出去寻寻啊,嘻嘻,只是别真的出家了,让我和子璇最后欲哭无泪!”
“嘿嘿,出家,肯定不会的!走吧,我们去吃一顿丰富的藏餐!”老流氓道。
这夜,老流氓很有一股冲动,再去布达拉宫和大昭寺探访一下,但想来,2000年不是1980年,此时,商业化虽然没有几年后那么泛滥,但也深入人心了,今天看到大昭寺里面卖“开光”的首饰就是一个见证!
唉,以后有缘再说吧!
想到这里,他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两位佳人的脖子,也强迫自己去和周公约会,奈何,改造后,他基本上不做梦了。
到达日光城的第二天,也就是旅程的第十一天,是众人购物的时间,确切的说,应该是众女购物的时间。男人们呢,都跟着跑腿,提袋子呗。
就这样,购物,享用美食,调整状态,为玉珠峰准备着。
第十二天,众人又驱车来到机场,将车子往机场停车场一停,然后众人提着大包小包入安检口,然后径直往空客320走去。
既然是包机,众人就自由多了,说说笑笑,一个小时,就达到了格尔木机场,这是一座小机场。
然后当然是寻找车子,购买补给,车子达到离玉珠峰还有20多公里路程时,不能再前进了,必须人力畜力才能将补给遇到登山的基地上去。
在此处的一个登山办事处,众人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办理好各种证件,然后在一位向导的指引下,请了几位藏民,赶来了十几头牦牛,驮着众人的行李往目的而去。
达到山腰的基地时,老流氓发现并不只有他们这一伙人,想来现在攀登玉珠峰是个很“流行的活动”啊!
当帐篷安置好后,老流氓又对刚才几位藏民中一位比较朴实的吩咐道,我们要在这里最少呆一个星期,水是没有问题,希望能得到一些新鲜蔬果和鲜肉的补给...
有钱好办事,在付出了足够的订金和劳务费后,几位藏民满口答应了,答应以后每隔两天就会送18人的食材上来。
到了这个高度,队伍里,水车和加油车的司机中的三位都有点雪山反应了,只能呆在帐篷里,老流氓一想,还是明天让这三人先回格尔木等着吧。
帐篷内,看着两女红润的小脸,老流氓乐道:“宝贝,来这里,要过几天苦行僧的生活,不能有邪念的,否则山神会怪罪的!”
王子璇道:“哼,只要你不欺负我们就好了!”
接连三天,9人登山队就在基地的教练的培训下,开始了登山培训,老流氓就不用说,不到十分钟,就领略会了。
一力降十会嘛!
有天晚上,老流氓还试着穿短裤和短袖往外溜达了一圈,竟然发现一点都不冷!
这样一来,老流氓真成怪胎了!基地里所有人都争着和穿着短袖短裤吸着拖鞋的他合影。
老流氓的臭美举动让王子璇气得又皱起了小鼻子,贤惠的杨大美女呢?也摇头叹息。
既然是挑战极限,老流氓还不忘趁着他人在进行登山培训的过程,穿上短裤t恤以及球鞋,在基地附近快速奔跑,又一次,他竟然一鼓作气,跑到了几十公里外才反应过来。
既然老流氓龙行虎步,龙腾虎跃,寒暑不侵,也没有高原反应,最后,两女就随他胡来了。
有一次吃饭的时候,老流氓对那些一边吃一边吐着白气的众人笑道:“嘿嘿,我都想穿着这样跑上山顶了!”
这两天一直来蹭饭的教练笑道:“呵呵,李老板,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这次登山有五六拨人,教练呢,当然对老流氓这一拨人最“体贴”了,教得十分尽责。
因为什么?一来老流氓是难得的亿万富翁嘛,二来老流氓是怪胎嘛,三来嘛,每天可以蹭点好菜好肉嘛,常年呆在基地里,哪能总吃到新鲜的蔬果还有鲜肉啊?
第四天夜里,也就是这次旅行的第十六个晚上,老流氓和两女吩咐了一下,准备出去溜达一下,两女见他这两天身体状况不错,就同意了。但还是让他穿上长袖,带上卫星电话。
一出帐篷,老流氓就往远处跑去!
直跑了几十公里后,跑到一块雪地里,才停了下来,看了看时间,发现才过了不到半个小时,20多分钟,狂奔了差不多30多公里的山路加雪路,让老流氓满意非常!
找了块没有雪的时候,盘坐下来,闭上眼睛,不到一分钟,又睁开了,轻喃道:“不行,不能让媳妇们担心,给她们打个电话。”
当两女电话里得知,老流氓要在外面冥想一夜,又是一阵埋怨,但好在两女对老流氓已经有盲目的信任感了,最后也只得答应了他。
将随身带的电子表的闹钟定好后,老流氓舒展了下身体,闭上了眼睛。
一会,就进入了无欲无求的状态。
不知何年何月了!
此时,玉珠峰一侧的一座大山上,一座孤独的寺庙,一位老喇嘛和一位十来岁的小喇嘛从寺庙里走了出来,看了看玉珠峰的方向,老喇嘛叹道:“宗哲,唉,圣山已经被玷污了!”
称作宗哲的小喇嘛笑道:“师傅,外面的世界就是这样啊,我听藏民们说,大昭寺...”
“唉,不说了,这些世俗的凡夫啊!”老流氓叹道,突然他“咦”了一声,看向了一个方向,面色凝重起来。
宗哲疑惑道:“师父,怎么了?有什么魍魉精怪吗?”
“呵呵,宗哲啊,这人的光轮直冲九霄啊,但光轮之中也是煞气冲天,师父要去会会他,你呆着这里,不要跟去了!”老喇嘛笑道,然后,如同脱离了地球引力般,往下跳去。
小喇嘛看到师傅的红色僧袍在空气中鼓了起来,只见师傅如同燕子慢慢的落在离所站的阳台十几米低的石头上,然后又见师傅快速轻盈的往前“跳去”,依然如同燕子般。
“喔,师父,没想到你老人家...”小喇嘛宗哲一脸惊讶道。
老流氓正沉浸在那种“我就是世界,世界就是我”的境界中,丝毫不知道不远处一位穿着红色僧袍,面目慈祥,双眼温润的老喇嘛正一边轻轻点头,一边微笑着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