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语了。
做名人好累,自己的种种行径都被千百遍猜测。
唉~~
抄诗的后遗症……
“嗯,那这严君弘还真不是浪得虚名啊!”大佬点了点头。“虽然跟我比起来还差的有点远。”
“咳咳~~”儒服老者闻言有些尴尬。
“你怎么了?”
“咳~~没什么。”
“没事就好,那再给我讲一下这首。”
大佬说完,儒服老者看到几排金光闪闪的字浮在了空中。
“这……”
“这是前些日子那个叫凤婉鸢手上的诗稿,这确实是别人写给她的东西,你现在给我看看比之严君弘的诗怎样?”大佬漫不经心道。
“哦,好~~”
儒服老者也听说过那次事件,不少南院院士都被罚了。
他也听说了那首诗号称冠绝天下!
只是自大佬圣裁之后,大家都知道这是个禁区,识相的闭口不谈。
哪怕背后小声议论你都不可能避过大佬的耳目,还想不想混圣院了?
此后所有人都心照不宣,那件事情仿佛没发生过。
然而大家都清楚的是当事人那几位院士还在受罚,每每想起,难以忘怀。
儒服老者如今再度看到这诗篇,一时有些欣喜。
认真品读数次之后,眼中闪现诧异的神色,越来越浓烈了!
“此词当是七夕之最啊!”儒服老者凝重起来。
“什么意思,吟七夕的诗词作是这个最厉害是吧?”大佬问道。
“嗯,可以这么说。”儒服老者道。
“刚才你又说严君弘那首是吟上元节中最厉害的?”大佬问。
“确实如此。”儒服老者点头。
“那这两首谁更厉害……”大佬问。
“呃~~”
除了第一次来这里替大佬解诗,后面就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形,儒服老者一时答不上来。
就仿佛有人问他,西施和昭君谁更漂亮?
“算了,你先给我解释一下这诗吧!”大佬道。
“是。”
儒服老者又是一副敬业范,神情无比认真。“《古诗十九首》云:‘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此诗以盈盈一水间,近在咫尺,似乎连对方的神情语态都宛然在目。而此人却另辟蹊径,写了‘银汉迢迢暗渡’。我愿以为此乃败笔!但是细品起来,却发现是自己先入为主了!此人绝对有大才!奇才!鬼才!!”
“他以‘迢迢’二字形容银河的辽阔,牛女相距之遥远。这样一改,感情深沉了,突出了相思之苦。迢迢银河水,把两个相爱的人隔开,相见多么不容易!又以‘暗渡’二字点了‘七夕’题意,同时紧扣一个‘恨’字!毕竟他们踽踽宵行,千里迢迢来相会。”(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