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对着余慧的时候特别的容易脸红,特别是看到余慧那让人心悸充满爱意的眼神,更加的让她心跳加速,所以现在被余慧抱着,不由惊慌起来。
“叶夫人,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当初承你檐下之恩,我自然有义务有责任要好好的照顾你,你怎能说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话来呢?”余慧一副正人君子状,又不容置疑的对她道。“好了,看天色要变了,那边飘来了乌云,恐怕一会要来暴风雨,先回房间去吧!”
余慧抱紧钟洁,转身走向船舱,心想,难得有个试探的机会怎能错过呢?
自己决不允许身边有什么潜在的风险。
这乌鸦嘴啊!
余慧话音刚落,天气还真的是说变就变的,乌云已经飘了过来,风已经呼呼的先一步刮到来了!
余慧抱着人进了自己休息起居那个船舱。
窗户早就关好了,余慧反手关上了门。
里面有点暗,他顺手将桌上的风灯点亮,才坐到床边来。
“严公子,这……这是谁的房间?”
叶夫人还在余慧的怀里,隐隐察觉到了不安。
事实在被余慧偷偷输进她体内暖流的支持下,自己已经觉得好多了。
见到余慧还抱着自己,不禁有些娇羞起来,小声道。
“这是我的房间啊,你就放心休息吧?”
余慧将她娇躯横放在大腿上,一脸爱意,抓着她的一只小手道。
“啊啊……”
叶夫人听她这般坦诚反而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被余慧捏着的小手,只觉如触电般有一股异样的感觉流遍全身,暖暖的,让她身体都不由一颤,忍不住娇‘嗯’了一声。
“严公子,那……你让我睡一会儿就好了,你就先出去好吧。”叶夫人娇弱道。
“这怎么行呢,你现在生病了,我得照看着你!”
余慧一脸义正言辞道,伸手轻轻绕过发梢,把她凌乱的秀发拨到了脑后。
温香满怀,本身就带着色色的心态。
“喔……严公子!不可以的,咱们不可以的,人家`人家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
叶夫人一直警醒着自己不能往那个方向去想,每每如此,自己不由的芳心乱跳。
她在遇到余慧的这段时间,自己的确都在偷偷的想过了。
也曾梦想着被这么风流俊俏的人抱在怀里怜爱。
毕竟谁都有过臆念,对于她这么一个独居守寡三十多岁如狼似虎之龄,说不想是假的。
尤其那天在康城他能够对于她们妇孺不抛弃不放弃。
只不过农家妇人的质朴贤能,还有为了家人的着想,让她不由掐断这些念头。
尤其自己贫寒的家境,可严公子,他可是高高在上的修者啊。
只是和余慧相遇之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事态往着好的方向发展,她整个人也试着放松下来了。
传统农家女人的贤淑道德一直悬在头上给她敲着警钟,一直告诫自己不能这么做的。
此时叶夫人心思复杂,又是期待又是恐慌,心思辗转。
很是不安。
余慧见她气运如此紊乱奇怪,自己一时也是很没底了。
怎么会?
自己想太多了?
想错了?
我屮艸芔茻……
握了棵草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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