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述说着她的不甘与悬念。
更让我惊讶的是,死者的灵魂竟然都在她的身上,每一部分的灵魂都完全吻合,就连被切开的地方我都异常的同步。说简单点,就是死者的魂魄也被肢解了,并且还被用极其狠毒的咒术封印在原本的躯干之中。这就相当于让人死后,灵魂还在继续承受着死亡时的痛苦。
“啧。”我叹谓了一声,将注意力转向一旁的水管,只见水管从地上直接升到了“天上”,仅用一根尼龙绳就绑在了天花板的灯上,那根尼龙绳同时悬挂着死者的头颅。
水管里的水已经被关上了,可是还是能从一些痕迹看出它流过的轨迹。
水管挂在头颅的上方,可见水源最先接触到的,就是头顶,发丝被水冲得垂下,紧紧的黏附在已经死亡了的皮肤之上。头颅的血液被冲击的已经没了血液,就连脖颈上的切口,滴出来的都是透明色的水滴。
失了血色的头颅,就像一个泡了水的白萝卜一般,除了发丝和眼仁,都是死白的颜色。
头颅的下方是中间的躯干,被切了口的躯干也已经被冲刷得没了血液。可见着水是冲了许久了,这也同时说明死者被害的时间距离现在是很久了。
“这死法倒是奇特。”我半天就这么一句话,宋容闻言,微微皱了一下眉,脸上表情纠结。
“我们出去说吧。”宋容对我说着,将我领到了客厅的阳台。
由于阳台与内室是隔开的,所以里面的水并不能满到外面出来,所以阳台是干燥的。
宋容到了阳台,嘴上还叼着烟,不知道他是要点,还是不点。显然我所关注的事情并不在点上,因为宋容一脸的愁容告诉我他现在正在烦恼,然而我与他有那么一瞬,不在同一频道。
“对于这次的案件,你有什么要说的?”宋容开口问。
“我没什么要说的,虽然知道是有非人类作案的嫌疑,但是我此时更在意的是你所说的,那个关于封雪的事情。”我对宋容如实说着,视线看向他,无声的寻求着答案。
“对于这个事情,是我们所调取通道的录像,我们从录像之中看到了在死者死亡时间,唯一出入这栋楼的人,就是一个身形与封雪很相似的人。”宋容说。
“也就是不确定是封雪咯?”我问。
“确实,不能肯定是封雪,但是不排除嫌疑,而且……”宋容说着,有些迟疑,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说之类的。
“有什么话就说,别磨磨唧唧的。”我对宋容说着,脸上表情平静,心里却有些打鼓。
“我们在案发现场的门口,发现了这个。”宋容说着,将一个卡牌送到了我的手上,上面明晃晃的写着“封雪”两个字。
这是封雪工作牌,我们店里每个人都有这样一个小牌子,是我当时请手挑的样式,每个人的都有所不同,特别是她的那个,是我选了好久才敲定的,所以我可以肯定那是封雪的。